bsp; 良久,谢天成才说道:“中河,你是不是提前知道了这个消息?”
厉中河一怔,没有隐瞒,点了点头,道:“是的,谢叔。”
顿了顿,厉中河又问道:“谢叔,您是不是埋怨我没有跟你说起这件事?”
谢天成笑了,摇摇头说道:“我还不至于这么的狭隘!我只是想,我来到ji鸣县这一年零九个月以来,好不容易打开了工作局面,好不容易可以伸伸胳膊tui了,没想到就要离开了,哎,没办法,不走也不行啊,毕竟,这是秦书记的安排。”
倾听着谢天成的感慨,厉中河没有说话,chou出一支烟,点燃,重重地吸了一口。
谢天成无奈地说道:“哎,其实,秦书记也是无奈啊!”
“谢叔,你跟我说说。”厉中河道。
“呵呵,这里面的东西,很深啊!”谢天成道:“其实,不用我说,难道你不比我更加清楚么?”
看着厉中河有些发愣的脸,谢天成感慨无限地道:“中河,我们即将成为秦书记和韦省长之间政治博弈的棋子啊!”
厉中河点点头,道:“谢叔,其实在这官场之上,我们真的无法左右自己,有时候,我们把别人当成自己的棋子,实现为我所用,可是,我们又何尝不是各方面力量的棋子!官场,其实就是一个棋局,楚河汉界很明确,但却又很模糊,我们都在为自己的力量集团而战,说到底是为了自己而战啊!”
“中河,你越来越成熟了。”谢天成宽慰地道:“从去年到今年,你经了不少事,说真的,我很欣慰!”
顿了顿,谢天成眉头突然之间又紧皱了起来,道:“中河,秦书记和韦省长之间的矛盾,我早已知道,而且知道得很清楚,韦省长刚愎自用,不能容人,妄图在整个林海省搞一言堂,哎,这样的思想,对于他这样的高级领导干部而言,是极为不利的,我也一直在想,韦省长今年都四十九岁了,他和秦书记同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