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呵呵,你啊你,厉中河,你在回答我问话的时候竟然也敢用“也许”这两个字,看来,你真心是不把我韦国标看上眼了啊!
韦国标听着厉中河的话,心里不由得有些怒气,可是,他却并没有发作起来。事到如今,他面临着危机比以往任何的时候都要大得多,他现在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尽量拉近与秦德来之间的关系,尽量不得罪像厉中河这种随时都有可能将刀子插向他的心脏的危险人物。
“中河,你是一个年轻的优秀领导干部,通过这几年来的历练,你已经尽快地成长了起来。”韦国标道:“现在,你是海中市长,而海中市又属于林海省最大的地级市,全市人口达到了三百五十万以上,各方面面临的情况非常复杂,所以,省委省政府对海中市的工作是非常支持的!”
顿了顿,韦国标又道:“中河,天成同志是一名经验十分丰富的中年领导干部,你们以前在鸡鸣县的时候就是在一起共事,彼此之间了解得很深,所以,让你们两个来作为搭档,显然是十分合适的,我希望你们能够好好团结,把海中市领导班子凝聚力提升起来。”
吐出了一口烟圈,韦国标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厉中河,继续说道:“中河,在你的身上,最可贵的地方之一,就是有一种锐气,还有朝气,昨天,在你们市委班子会议上,你当众批评了一些同志,呵呵,我认为这种做法很好,作为一名市长,就应该有一种猛虎般的气质,只有这样,才能推进一个地方的工作不断推入深入。”
说着,韦国标伸出手来,拍了拍厉中河的肩膀,道:“中河,如果在工作中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你告诉我,我支持你,只要是本着一颗公心,只要是为了工作考虑,我一定会支持你的!今天,我想说的就这么多,希望你能够理解我!”
听着韦国标的话,厉中河心里咯噔了好几下,他似乎觉得眼前的一切竟然是那么的不真实。韦国标,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呢?他难道说的是心里话么?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这怎么可能?
也难怪厉中河心头觉得诧异或者是惊疑,韦国标这种前后判若两人的话语,使得厉中河犹如坠落了云里梦里。
“中河,也许你在思想深处对我不大相信。”韦国标似乎猜测到了厉中河的内心,缓缓言道:“呵呵,这也不能全都怪你,这也与我过去的工作思路出现误差有很大的关系,这几年来,我其实一直都在检讨自己的工作,有正确的一面,也有不足的一面,中河,其实这几个月以来,我一直想找个机会和你谈谈,和你唠唠,我觉得,我们应该推倒内心深处的隔心墙。”
呃,这韦省长是在向俺老厉检讨什么吗?厉中河暗想。
这时,韦国标又拿出了一包香烟,拆开,递向了厉中河。
厉中河也不客气,双手接过了韦国标递来的香烟,然后主动拿出打火机给韦国标点上,然后才给自己点上。
韦国标徐吐出了一口烟雾,对厉中河说道:“等这次回到了林中,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