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鸣哥儿你糊涂啦,跟她置什么气,你啥时候欠你四姐夫钱了?你四姐夫赚的钱想给谁就给谁,别人管不着,还啥还,不许提还钱的事,否则你就是看不起四姐,没把我当姐姐看。”江四妞气得跳脚,哇哇大叫。
“四姐你别生气,我就是心疼你心疼四姐夫,才决定要还钱,以前我还小,没能力赚钱,现在不一样了,我不仅要赚钱养家,还要让几个姐姐也跟着过好日子,我说到做到。”江一鸣一番话说的掷地有声。
“呵,说大话谁不会,吹牛也要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严三婶嗤之以鼻,压根不信。
“三弟妹好大的威风,把我弟弟贬到尘土里去了,说得好像你多能耐似的,除了耍嘴皮子你还有啥拿的出手的?以后三房有事就自己撑着,别来求大房。”江四妞说这话时眼睛是瞪着严木生的。
严木生讷讷的低下头,当自己是空气,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眼下他不想掺和进去。
严二叔和严三叔看着大哥又神游天外,置身事外,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怂样,气得心口隐隐作痛。
每次大嫂和妯娌骂架,大哥就装死,连和稀泥的胆子都没有,当初要是知道江家女如此厉害,他们就是死也要拦着大哥娶江四妞,她就是说书先生口中祸家殃民的狐狸精祸水啊。
在城门口吵了一架,最后不欢而散,严家二房三房的人先走了,严木生木木地站在旁边一动不动。
江四妞觉得糟心透了,一脸憔悴,“天不早了,鸣哥儿我们先送你回村。”
江一鸣脸色严肃,摆了摆手,“金山银山和珍珠还在家等你们,你和四姐夫不用送我,又忘了那个王少爷了?让我学会独立,以后的路才能走得长远,惯子如杀子,弟弟也一样,宠过头了,没有好结果。”
金山才七岁,银山五岁,珍珠三岁,都是离不开爹娘的年纪,今个四姐又和二房三房闹翻了,指定不会管大房三个孩子的。
严家两个老人是跟着三房过的,大房每个季度给老人半钱银子,一百斤糙米,每年给二老做两身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