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一样,吓得脸色一变,说:“老公,你胸口的鸳鸯好像真的一样。”
“不会吧?”陈冬低头一看,果然发现那只鸳鸯像在游动。陈冬叫道:“奶奶的,要走就走,快走。”陈冬见水儿身上如此光洁,而自己的胸口居然有一只鸳鸯,看上去好不可怖。
陈冬看到床头有一把剪刀,便拿在手中,朝浮动的鸳鸯刺去。
那浮起的鸳鸯如同幻象,让陈冬迷惑,他一刀刺下,却是自己的皮肤。
啊呀一声,陈冬大叫一声,剪刀扔在一边,只见胸口血液直冒。水儿吓坏了,抱住陈冬的身子:“老公,糟了,你受伤了。”陈冬身子猛地往后一倒,两人的身子忽地化为一道光,进入了玉枕。
忽地一下,两人滚身而起,发现处身地乃是一个明亮的屋子,屋子四壁悬挂着大红的绸子,贴着大红的双喜,还有一对红烛在跳动着火焰。
仿佛是一个洞房,靠墙有一张床,床落着大红的幔帐,床上静静地躺着一个人,隐隐看去,丰乳高耸,居然赤身裸体。
水儿突然想起什么,叫道:“小姐,是小姐。”水儿扑了过去,将幔帐撩起,一看,不是叶盈盈是谁?
陈冬胸口的血已经不流了,他快步来到床边,看到叶盈盈双目微闭,嘴角还带着血丝,胸脯上有一团团殷虹的血,斑斑血迹下是那只鸳鸯。
水儿转身找着,却没有手帕之类的东西。水儿看到桌子上有一杯水,便拿了过来,泼在叶盈盈的胸口,想为她擦拭血渍,哪料到一股酒气冲天,叶盈盈惨叫一声,身子一挺。
水儿又惊又喜,惊的是原来杯中不是水,而是酒,喜的是叶盈盈还没有死。
“小姐,你醒醒,醒醒。”
叶盈盈慢慢地睁开眼,看到了陈冬和水儿,一愕:“你们怎么进来了?”
水儿说:“我也不知道,青衣用剪刀刺破了胸口,我们就下来了。”
叶盈盈想了想说:“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我之所以下来,是因为口喷鲜血,看来,这鸳鸯枕头见血便可出入,只是,你们为什么下来?”
“我们也是无意下来的,早知道你在下面,我们就不会等到今天了。”
“今天……今天难道是你们的大喜之日?”
水儿点点头。
叶盈盈说:“我虽然一阵阵地昏迷,但是也能觉查出,时间仿佛停止般,你看到那对红烛了吗,一直是那样,从不见少。”
“哦,真的啊。”水儿说:“小姐,玉枕中怎么有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