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敏微愣,没想到沈绾梨竟如此维护她,心中不由有些感动。
下一刻就听到了沈绾梨的心声:
沈敏:“……”
薛玉簪想着沈绾梨说得不无道理,只是,一千两银子实在太多,哪是她一个寄人篱下的国公府远方表亲能拿得出来的?
但她很快就想到了陆航交给她的国公府私库钥匙。
她想着,只要等她的脸好了,表哥肯碰她,届时她给表哥生个儿子,那便是卫国公府唯一的世子。世子的生母要取用一千两银子,又有何不可?
至于沈敏怀的这胎……多半又是女儿。沈敏要能生出儿子早就生了,还用等到这一把年纪?
“好!一千两银子,我要了。”
因着不是自己的钱,所以薛玉簪花得尤为爽快,“稍后我便让丫鬟将银票送上门来。”
“好。”沈绾梨也很干脆地把玉露膏给了她。
沈敏正疑惑薛玉簪这个孤女哪来那么多银两,就又听到了沈绾梨的心声。
沈敏之前掌管卫国公府库房,自是知道卫国公府亏空得厉害的,许多时候陆航打点官场上的关系,还需要借用她的嫁妆。虽说是借,但她那时候想着夫妻一体,便也没想过让他还。
如今陆航为了用薛玉簪激她回府,将库房钥匙给了薛玉簪。薛玉簪眼皮子浅,又没掌过家,哪里会像她从前那般为陆航精打细算,甚至是用嫁妆补贴?
沈敏心下冷笑,以薛玉簪这大手大脚的花钱法,想必很快就能把卫国公府的库房掏空。
而她乐见其成。
绾梨说得对,便宜那些贱人,不如便宜她。
沈敏对薛玉簪道:“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日,玉簪妹妹便先同流夏去衙门把纳妾文书签了吧。”
薛玉簪自是求之不得,连带着看沈敏都顺眼多了,“敏姐姐,你放心,我只是想与国公爷白头偕老,为他开枝散叶,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国公府的主母。”
说着,她还规规矩矩地给沈敏执了妾礼,还顺带给她敬茶。
沈敏含笑接过了她敬上来的温茶,学着燕京里那些贤良正室们的做派,“我在娘家养胎的时日,国公府和国公爷便有劳妹妹照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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