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这个情况了,还能把狗放走?要是跑出去咬了人,是你负责还是我负责?”
此人口中的张处,就是白晃寝室哥们的表叔,市政局法制处的副处长。
要不是这一层关系,潘成军这伙人也不会同意还有人来分蛋糕吃。
说话间,那狗居然跳出了包围圈,尽管一条腿都被打折,可却凶性不减。有人稍微冒失了些,就差点被反咬一口,就连捕狗器拖把杆儿粗细的铝合金管,也没能禁得起这畜生一嘴巴。
看着它脖颈上倒竖的浓密短毛,还有呲在嘴巴外面、牙根都快有成人小指那么粗的犬牙,打狗队七八号人,一时间居然没一个人敢靠近这狗三步之内。
“收老子两条黄鹤楼精品,又在黄龙宴敲了一桌席面,b滴连个麻醉枪都不配一把!”
眼见打狗队这么多人,却拿一条凶犬毫无办法,而旁边的人也都嗤笑连连,潘成军就忍不住骂骂咧咧起来,抱怨着城管小头目的不地道。
白晃懒得搭腔,但更不打算动手,他对这群人的智商已经彻底绝望了。
什么叫脑残宁有种乎?
如果二b也能分出境界高下,那么身边这几个一定是大乘期圆满,就要飞升到二b星的高人。
算了,为了姥姥,就再忍一忍吧,反正后天就是结算工资的日子,到时候大家一拍两散。
而另一边,大狗虽然凶猛暴戾,但也架不住混混们人多,一顿乱棒下去,凶犬终究还是咽了气。张疤子和另一个龅牙把狗抄起来,就准备往双排座的后车厢上扔,地上只剩下一滩腥红的血迹。
狗打死了,周围凑热闹的人无戏可看,也就三三两两准备散去,驻足的行人摇着头离开,单脚撑着自行车或是小电驴的人,也一蹬车子晃悠悠上路。
喇叭铃铛发动机,构成了一曲俗世的喧嚣。
但就所有人以为事情到此为止的时候,沿江大道和西江一路的三岔路口,原本是明清古建筑,后来于八十年代重建的朱方阁茶楼里,忽然冲出来几个气势汹汹的男人。
当先的一个年轻男子长发遮眼,身着小皮夹克,脚蹬山地军靴。在瞥到张疤子拖着的死狗后,什么话也没说,径直阴沉着脸走过去,冷不丁一脚踹在后者腰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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