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能帮上白晃,而很是开心:“你看嘛,你这个东西是褐红色,上面还有奇怪的纹路,但又不像是人工雕刻。我上次看到的时候,就还在想这是个什么东西,跟一般人带的都不一样。”
黑玛絮絮叨叨了半天,也没准确形容出种子的模样,不过有一点,她说的倒是完全正确——种子上面的纹路很怪异。
在完全对称的椭圆体上,那些凹陷的纹路,并非是桃仁那种天然线条,而是要么横平竖直,要么花纹繁复。
如果硬要拿个东西比较,倒是有点儿像奇幻小说里的魔法阵,只不过不完全而已。
至少白晃翻遍了几大购物网站,把所有类似材质的饰品都看了一遍,还没见过有这种纹路的。
“阿姨,你真的见过这东西?”白晃深吸一口气,强忍住内心的狂喜,一字一句问道:“在哪里见到的?能不能告诉我一下?”
“就在民族二中后面嘛,那个废品收购站的老板那里,我上上个月去卖破烂,还看到他戴在手上。也是一样的形状,一样的花纹,简直一个模子出来的!”黑玛的普通话相当不标准,现在一激动,让白晃听得更加吃力了。
见白晃有些似懂非懂,黑玛又放慢语速重复了好几遍,最后终于说清楚了地点。
知道种子的下落后,德鲁伊坐不住了,屁股下面就跟长了钉子一样,根本就不能安心。
于是他也懒得遮遮掩掩,直接讲明了意思后,就笑着跟黑玛母子告别。
“谢谢你了小白,事情办完了,一定要回来坐坐,我准备烤全羊等你。”妇人倚在门框上,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她的儿子更是一直送到院子外面。
挥别了主人家,白晃早已经是迫不及待了,活像是急着去偷鸡的黄鼠狼一样,撒开脚丫子就往停车的地方跑。
上了车子以后。他又根据黑玛的指点一路摸索,终于在二十多分钟以后,找到了那个废品收购站。
“砰砰砰,砰砰砰!”
白晃现在很激动,很亢奋,很迫不及待,所以敲门的声音也有点儿大。
可他以这种高分贝敲了半天后,里面却半点儿动静都没有。
如果换了其他事情。德鲁伊绝对二话不说。直接掉头就走,第二天过来也是一样。然而现在事关德鲁伊种子,他又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对待?反倒是更加卖力地敲门了。
“谁啊?干什么的?”
废品收购站的大门没有开,旁边一户院子里却站出个人来,态度生硬地摸黑问道。
“哦。这家老板的朋友,刚从外地赶过来,找他有点儿事。”白晃听出了旁边那人的不爽,但他现在一心扑在德鲁伊种子上,哪有精神去计较对方的态度。
那人停顿了一会儿,然后硬邦邦地告诉白晃:“祁老头出去喝酒了。晚上不会回来,你要找他明天再来。”
嚓,出去喝酒了?
白晃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他刚刚过来的时候,的确是没有感觉到,来自于德鲁伊种子的那种熟悉波动。
他又回忆起了今年年初,在神农架森林里。第一次碰到德鲁伊种子的情形——那个时候种子还没有被“激活”,他是进入了“野人兵哥哥”的洞穴之后。才感应到奇异的自然之力。而第二、三颗巧取豪夺来的种子,如果没有铅盒的阻隔,感应极限大约是5公里左右。
而现在,不管那颗尚未见面的种子,到底是激活还是未激活,只要它还在院子里,就绝对会被感应到才对。
如此说来,旁边这人不是因为自己搞出来的噪音,才说老板不在的,而是确有其事了。
收起小肚鸡肠后,白晃悻悻然道了声谢,回到车子里面。
他决定不走了,就在这里守上一晚。这样不管目标啥时候出现,都能通过自己和种子之间的感应,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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