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用觉得如此无计可施,刘风气恼的拍了一下桌子。
“这牢做的可真是舒服,像度假似地,我说玉倌你闲着没事拍桌子干嘛,损坏了公物咋办?用头撞撞墙多好,既不担心弄坏了之后的赔偿还能锻炼脑子。”
听到背后传来这声音,刘风没好气的笑了,这么无赖不是张邈那个混蛋还是谁?回首看去,便见张邈摇着薄扇看着自己,刘风刚忙笑着上去。
孙纡香已经将市井的事情和刘风说了,刘风当然知道这是谁的安排,看着张邈有些浮肿的眼睛,刘风不知道说什么好,便一把抱住了他,“齐修,这几天辛苦你了!”
“你干什么,玉倌是不是关久了想女人了?”张邈一惊一乍的叫道,对着脸上还挂着笑的刘风直翻白眼。
一边的欧阳则听到张邈如此调侃着刘风,想笑却又不敢,只好憋着嘴先行告退了。刘风没好气的捶了张邈一下,坐到一边的桌边,拿出两只茶杯倒上,“你这张损嘴什么时候能改一改,这天下就太平了。”
收起薄扇,坐到桌边取了那茶水饮了一口,“玉倌你这话我可不爱听,我们这一派本来就靠嘴皮子吃饭,若是连话都不说那不是要喝西北风了?”
“得得得,说不过你”,刘风瞪了张邈一眼,“这次找你来是想让你继续帮忙,你也看到了我现在身陷囹圄,有些事想做也做不了。”
“就知道你找我没好事,说吧什么事,我可事先说好了,要是太劳神费事可别找我,纡嫒还要听我给她唱小曲呢。”张邈没好气的应道。
刘风笑着摇了摇头,这家伙就是豆腐嘴刀子心,将自己所想和他说道一番之后,张邈思索了片刻,“玉倌你的意思是让我监视肖远,再将这个消息传给孙纡香与大禹朝的皇帝,让他们对肖远有所警惕?”
“恩”,刘风点了点,从怀中取出兵家的麒麟佩,“齐修,你去城西的莫邪武器行,找到那里的掌柜,去打探一下兵家在这京师军旅中有何人。”
“还有,你出去之后替我飞鸽传书,让孙然带着毒蝎前往这里”,刘风有思索了片刻,感觉自己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沉默了片刻盯着张邈略带深沉的继续着,“齐修,这些做完之后你就出城出吧,去鹿鸣帮我照料着大家。”
听到这,张邈脸上表情一凝,稍后又恢复了玩世不恭,薄扇摇开往外走去,“玉倌你这是要赶我走,呀,你小子过河就拆桥啊!小爷我偏就不走了,我媳妇纡嫒还在这边呢,让我走门都没有!你好好在这蹲着吧,保重!”
看着张邈头也不回的用扇子对自己挥了挥,刘风再次笑了起来,今生得此知己真是三生有幸。
希望一切还来的及,刘风开始在心中祈祷那曾率兵解鹿鸣之围的肖远会忠于老皇帝,这样事态还能有所控制。
朝着窗外望去,不知不觉已经是晚霞染红了天际,今夜便是风云涌动之时,不知又有多少人会血染宫殿,一切真是难以预料,唉,想到这刘风不禁叹了一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