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桌上。
拿起长剑,张邈仔细的看了一番,果真见上面的‘朱雀’二字,想了一会,“玉倌,你是所有人拿着朱雀旅的佩剑来行刺刘季的龙子凤女?”
“恩,的确是这样的,鲁大哥已经回营中查探消息,我想也许他会有点线索”,刘风看着张邈疑惑的眼神,摇了摇头,“齐修,你别这样看着我,其实我心中也很疑惑谁会在这长安城对刘季的子女下手。”
“会不会是学宗的人都刘季的一个警告?”孙沫飞盯着跳动的灯火,慢慢的吐出这么一句,张邈也跟着点了点头。
“逸清,起初我也怀疑过学宗,但是我遇见他们的时候,那伙歹人是真的在下杀手,所以我便否定了是这大汉的人所为。因为不论是学宗还是其他的人,若是刘季绝了后,那大汉朝便离倒塌不远,之后谁上位他们都会实力大损,这些老家伙所绝不愿见到如此情形,只有刘家的人登基才能保持这份平衡。”
“那会不会是段氏兄弟身后的势力所为?”张邈见刘风否定了学宗,立马又接了一句。
刘风沉思了片刻,“齐修,你说的也许有可能,或许段氏兄弟背后的势力见学宗至今还未出手营救,所以出此计来一个警告,但是我还是想不明白,这么做风险极大,等于同时得罪了大汉朝与学宗以及其他纠葛在一起的势力,为了两个弟子有必要么?”
“照玉倌这么说,这些人似乎都不会做这件事,那到底会是谁呢?”孙沫飞低头喃喃的问道。
“齐修,逸清,事情是谁做的已经不要紧了,它让整个长安城变得纷杂起来,而这不是我们所期盼的么,朝堂乱,刀剑影,之后才能有我们的暗渡陈仓啊!”刘风笑着对着眼前两人说道,张邈与孙沫飞闻言,对望一眼,接着也是露出了笑意。
“废物!一群废物!居然这么好的机会都错失了!气死咱家了!”依旧是上次那个面白无须者,语中满是愤怒。
冷眼扫过一边垂首而立的随从,“去告诉那群废物,给咱家好好的待着,暗中查探拓拔邈的消息,若是再出差错,咱家可是要打开杀戒了!”话落,杀气顿时充满了屋中,手中的一盏茶杯也被‘砰’的一声捏碎了,碎片纷纷洒下,可是右手却仍是白皙如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