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挂出歇业一天的告示,然后接掌了厨房,继续要为众人做出一顿口渴的饭菜来。
看着如水流般上的菜肴,原先情绪有些低落的老兵再次吆喝着吃了起来,不过席间并没有喝酒,这也让洪老头的儿子松了一口气,不然这么多大老爷们再次喝醉又是一件头疼的事情。
就在一群人吃到一半的时候,楼下却传来喧闹之声,洪老头下楼片刻,便带着薛易,吴遥以及孙沫飞三人上来了。
与众人寒暄之后,薛易便不满的责备道,“玉倌,你也真是的,与吴勇叔父以及这么多前辈来玉邴也不通知一声,害的晚辈如此失礼,不行,各位得在玉邴城多住几日,也好让我们敬一敬地主之谊。”
刘风忙笑着赔罪起来,遂将来意与薛易他们说了出来,听到刘风这般说,吴遥立马向吴勇请责起来,“父亲大人,原来母亲长眠在这里,孩儿却未前去拜祭,这是孩儿的不孝,孩儿想与各位叔辈一起往前。”
对于吴遥的请求,合情合理,刘风当然不会拒绝,经过薛易他们三人的小插曲之后,众人再次开席。洪老头似乎来了兴致,将厨房准备一天的食材做完了一大半,最后只得一群人连连告饶,才停止了不断上来的菜肴。
吃完饭之后,老兵们休息片刻之后,便相约出去买祭拜用的东西,小月儿与李双儿在房中下棋,孙纡嫒兄妹则是在一起继续叙旧,而刘风则是将自己关在了房中不知道在做什么。
受月儿与李双儿所托,被孙纡嫒兄妹关在门外的张邈来到刘风的房前,叩门而入,见刘风正半躺在椅上,闭着双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玉倌”,张邈在一边坐下,“在想什么呢?”
微睁开眼睛,瞥了一眼一边的张邈,然后叹了一口气,“齐修,其实我和众位叔父的心中所想一样,回到小镇心中也很忐忑,我不知道此刻回去该怎么面对叔父和吴妈。”
“玉倌,这个我理解”,目睹亲人因自己丧命,却无能无力,这种痛肯定是难以忍受的,如今还未能手刃仇人,却再回到故地,心中自然有一种辜负感,甚至是罪恶感。
沉默了一会,张邈安慰道,“玉倌,其实也不必这样了,一切你都在努力做了,这次来就当是回家探亲,看望一下叔父与吴妈不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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