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段淳于看着一望无垠的田地,将腰间的葫芦取下,喝了一口药酒,“不过鲁海兄弟说的对,玉倌这些东西至少可以使得鹿鸣今年的收成再提高三成,而且还大大的缩短的耕作时间,想来百姓的生活又可以改善不少。”
“段大哥说笑了!”
听着众人的称赞,刘风自然不能贪大家的功劳为己有,“其实这些东西不是刘风一个人想出来的,大多是我提出一个构思,由我岳父耗费心血制作出来的,而这鹿鸣收成提高则是离不开诸位的共同努力,怎么能将大家的辛劳成果让我独自窃占呢?”
“我们习惯了,反正现在的鹿鸣百姓只知道有你这么一位好城主,至于我们,什么功劳的说不说有什么意义呢?您说对不,李叔父?”
听到刘风这般说,抓住机会的张邈当然不会放过,他这张损人的嘴再次出招,配上一副委屈的表情,纵使李飘雪与段淳于这样的温雅之人也被他给逗乐了。
“泼皮!”
对张邈,刘风已经没有力气与他斗嘴了,这厮简直就是一个无赖,对付他的损嘴最好的方法便是任由他说去,这样张邈便会觉得毫无意思,这是刘风总结斗争经验的出来的百试不爽的招式。
“无趣!”
果然,对于刘风的不回击,张邈顿时没了战斗的,刚好看到不远处一朵红色的野花,当即性高彩烈的去采摘。
沿着田埂边缘的灌溉小水渠边走着,看着那清澈的水下正在嬉戏的小鱼儿,刘风有一种儿时父母在田间劳作,他一个人在田头玩耍的感觉,不自觉的摘了一根类似马尾草的植物,习惯性的将他衔在嘴里。
一切恍如隔世,但是这种感觉却依旧真切,仿佛梦未醒,所有的事情都只是一场梦罢了。
“玉倌,玉倌?”
在刘风失神之时,听到耳边传来叫唤声,忙从游离中清醒过来,“君生,怎么了?”
“没什么,突然见你停下来,还以为你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没事情,只是突然想起一些旧事而已。”
对韩杰笑了笑,将口中的杂草吐去,觉得有些涩苦,遂走到水渠边处,捧起一些水,刘风狠狠的喝了几大口。
这个时候的渠水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