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爹从南方战场赶回来的时候皇位已经成了他人之物,为了拉拢你,那孙锊才留下孩儿的性命,但这真相却是不能用这虚假的情义来掩饰的!”
反正提到了此事,孙燮索性就一下子全部说了出来,这些年,他也曾与父亲提过,可是每次都被怒斥,最后这件事成为两人之间的禁忌。
“那有能怎样,现在为父是臣,为臣子者忠义为先,倘若我以一己私利,争权夺位,那大禹会变成什么样子,为父又要被天下人诟骂成什么样子!”
“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成者为王败者为寇,父亲,你已经做惯了臣子,虽然你身为百官之首,可是又能做些什么,说好听些是阁老,但却什么都不是,只不过每天去站站朝班,听着那孙锊儿子对你使唤,要知道,那位置是你的,应该是你在上面发号施令,带着大禹朝走出更好的前景!”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孙斌满眼通红,犹如快要发怒的猛兽,咬着牙齿,“住口,孽子,你给我回房反省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踏出家门一步!”
捂着脸,孙燮竟然大笑起来,“怪不得您老做了一辈子清闲的亲王,大禹朝若是被西汉所灭,一切都是你的错!”
说完便往外走去,而本是怒火攻心的孙斌突然怔住了,一时间耳中竟是回响着孙燮的刚才那句话。
“大禹朝若是被西汉所灭,一切都是你的错!”
跌坐在木椅之上,孙斌又回到之前那垂老之态,目光迷散,如同陷入垂危不久于人世一般。
“砰!”
养心殿,裕兴帝猛的将手中的小册子扔到了地上,看着跪在前方的黒衫中年人,“这就是刘风今天所做的事情?”
“回皇上,的确是这样,刘风今日在一间新开的酒楼用了膳,期间与洛亲王府的世子同席,后来被仙华公主召见,再后来便回到了泽及码头之上。”
“洛亲王府有何动静?”
“据亲王府上的影子回报,文意侯好生的训斥了世子,后来洛亲王回府,接下来的事情还未打探清楚。”
“哼!”
裕兴帝一声冷哼让下面跪着的人身子一颤,头低的更低,俯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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