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疑惑,忙不知何故的询问究竟,而孙沫飞只得将今日所见如实的说道了出来。
“你是说皇兄举指与往常大不相同?”
“恩,话语以及神色都有些不一样,要不是相貌依旧,孩儿真的以为是换了一个人,而且姑姑说皇叔病倒是因为灵气紊乱的缘故。”
“灵气紊乱?”
裕兴帝显然对这个结果很惊讶,别的方面他不了解,但是修武这点他可以肯定皇兄今生是不会接触的。
前些天,裕兴帝还曾开玩笑悔恨当初为习的一身修为,也省的现在体弱多病,说不定还能如老祖宗他们一般,与天地同寿。
“都一把老骨头了还修炼啥,皇弟你真是说笑了!”
这是皇兄回复的话语,也让他被笑了好一阵子,所以灵气紊乱这四个字使得裕兴帝很惊讶,因为孙玉璞咋他心中绝不是言而无信之人。
“逸清,你说的可当真?”
确认的再次问了一声,而那孙沫飞自然忙点头回应,“是姑姑所说,千真万确,孩儿怎么会在父皇身前胡言乱语。”
沉默着,裕兴帝心中越发的不解,但却也得不出个所以然,只能想着待明日身体好点,去看看一直为自己操劳的皇兄。
又过了两日,张邈从参悟的状态醒了过来,看起状态,似乎精进了不少,但是和韩杰一般,未能进入到圣境。
这也难怪,以刘风的天资也是用了四十年的光阴才突破了圣境,张邈与韩杰能在如今年岁有这般的修为已经是实属罕见了。
张邈清醒了过来,船上顿时变得热闹起来,这厮或许对阵法上了兴趣,时常跑到璇玑那边请教,而璇玑也不做吝啬,将一些基本的常识传授于他。
场景还是蛮融洽的,朝臣虽然因封王的事情反感于刘风,但是却也不敢到码头来闹事,至于百姓更别说了,因而泽及码头上仅就剩下一艘庞大的战船。
当然要是略去时常来的孙纡香,日子就会更好了,刘风的辞呈已经递了上去,但不知为何,朝廷还未批复,不晓得其中生出了什么关节,想进宫询问孙沫飞,但又怕遇上那帮使得他头疼的朝臣,只得作罢,还是等上两天再说。
“玉倌,看谁来了!”
甲板上,刘风扶着船舷眺望着江面,却听到张邈略带暧昧的声音,心中一惊,大呼不好,果然,在他回过首时,那孙纡香已经跳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