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着实是值得让人尊敬的兄长,更何况还有韩杰这层关系,所以叔父这词比大人听起来亲切多了。
眼前的韩远已经十二岁有余,在韩杰与刘风等人的刻意照顾下,身体骨发育很不错,个头都窜到了一米六开外。
“佑鸣,今日怎么不在学堂,又到这河堤来了?”
“书孩儿孩儿已经看完,正巧娘亲在这帮忙,所以孩儿便来想为百姓做些事情。”
顺着韩远的手指的方向望去,却见韩大嫂也满是汗水的给劳碌民众发着解暑祛渴的绿豆汤,虽然没有冰镇的透心凉,但也是经过井水降温的,在这年头,已属于难得的祛暑之物了。
与韩大嫂寒暄了几句,刘风率先脱去身上的长衫,穿着背心加入到筑堤疏浚的队伍中去,随之而来的孙然等人也纷纷热火朝天的做了起来。
在鹿鸣城忙碌的时候,澜陵城,乾光殿,孙沫飞将手中的奏折递给一旁的小全子,由他送到殿下众臣子手中。
一刻钟之后,待群臣看完,孙沫飞便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诸位爱卿,东陵王加急禀报将有灾情发生,不知各位有何看法?”
“皇上,老臣以为不可信,只不过是危言耸听罢了,这些日子,老臣与钦天监徐大人商议,今年大禹当是风顺雨调,所以皇上当不必理会此事。”
国柱许逾本对刘风颇有好感,毕竟抵抗匈奴的事迹摆在那,让他这驰骋沙场多年的老将也为之热血沸腾。
可是刘风逐渐拥兵自重,还被封了王,这在国体为重的老臣子心中就是叛逆的象征,因而此刻对刘风,许逾只有‘弄臣贼子’四字来形容,大有为朝廷除之而后快的想法。
看着脸色有些激动的许逾,孙沫飞或许能猜到他的一些想法,虽然不赞成,但对于这一心为大禹的老臣子,他也不便出言指责,只能委婉的逐步打消他对刘风的成见。
“徐爱卿,可是如许老国柱所言?”
钦天监太常令徐强,是通晓天理的术士,在钦天监任职几十年,也算是东禹的老臣子了。
听到孙沫飞的询问,这位头发已经略有花白的太常令恭敬的走出所站的朝位,“回皇上,由夜观的天象来看,大禹今年是该风调雨顺,可是不知何种缘由,近半个月来,朱雀方位变得迷蒙起来,不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