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在孙沫飞低首的时候,床上的裕兴帝睁开了眼睛,用干枯的手伸向孙沫飞,抓着他的手,“痴儿,那小子谋定而后动,不会错的。”
说完,不管孙沫飞的呼声,再次陷入昏睡之中,而习以为常的后者小心的将他脸上的细汗珠擦拭掉,接过一旁于总管手中的扇子轻轻的扇了起来。
两天后,在西汉,君天殿,在上演着与东禹皇宫相似的情节,刘季正一脸恼怒看着殿下跪着的问天台祭酒孔令,“说,大汉会不会也受灾?”
额头上汗水不断的往外冒出,这个时候,孔令当然不能说自己之前望天像时所没放在心上的微小变化,“皇上,我朝乃是玄武大帝所佑之所,雨水当是润泽,水涝之相从未出现,不过天威难测,下臣也有难以参透之时。”
“难以参透?”
殿上传来刘季冰冷的声音,“连这点小事都办不了,朕要你作何,来人,将孔令打入诏狱!”
一句话,让孔令跌坐在殿上,左右却未有敢开口求饶者,刘季这性子朝臣都明白,现在开口只会受到牵连。
更何况,东禹都着手准备防汛的事情,孔令却只字未提,还以天意难测为借口推脱,这不是表明了自己的无能?
“父皇,儿臣觉得此刻当不是追究责任之时,应当快速的传令各地,尤其是沿江河的城池迅速的部署开来。”
殿首,一身紫色蛟龙服的刘潇躬身说道,在他的身后,是身体微胖的刘岚,小家伙也点着头,出声附和,“儿臣也觉得太子所言甚是。”
不知道刘季是什么打算,竟然打破了皇子十五岁之前不得入朝的规定,在半个月前,力排众议,让太子刘潇随朝听政,而未封王的皇子刘岚也可以一同前来,当真是绝无仅有之事。
本来许多人是持着祖制来反对刘季的做法,特别是那些御史,更是要以死相谏,可是刘潇与刘岚的表现却让朝臣咽下了话语,小小年纪,但对事情看得还算通彻,也常有过人的见解。
听了刘潇的话,刘季克制住了怒火,袖袍在胸口挥过,“传朕旨意,由张司马负责此事,若是不得力,必严惩不贷!”
闻言,闭眼的张玉睁开惺忪的双目,看着高台上的刘季,心中闪过一阵鄙夷,真是好盘算,竟然想一石二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