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端惹人笑话。
少年组的比赛,比之中青年两组的,每一场用时都要短得多,所以到这压轴的第六场,刚到午时。
一轮红日,煌煌然升上中天。今天的太阳,如此饱满而耀目。
但比太阳更耀目的,是此刻站到了擂台上的两名少年。
高北河一身蓝衣,梁丘锋穿着的也是剑府内门弟子的蓝色剑装。
蓝色对蓝色,就连两人的衣装都巧合地,有着一股针尖对麦芒的感觉。
一如宿命,必有一战。
万众瞩目,包括那些高阶武者们,对于此战都极为关注。
坐在天都门的贵宾席上,铁忠看得目不转睛,从皱着的眉头上可以看出,他内心的一丝紧张之意。
只因他要寻找的人,很可能就在擂台之上。
这副神态,落在天都门的长老眼中,没来由感觉纳闷,而且失落。牛登等三名长老实在想不明白铁忠为何会如此在意这么一场比赛。对方既非荒洲人氏,与金沙帮以及终南剑府更没啥关系。
——肯定没关系,否则的话,他选择落座的就是那边的贵宾席了。
既然如此,铁忠在关注什么?
要知道如斯表情,在之前看泛东流比赛时都没有表现出来过。
难道在其心目中,泛东流还比不过高北河,甚至梁丘锋?
天都门大卖力气地邀请对方来贵宾席上观战,无非就是想打好双方的关系。可目前看来,收效甚微。铁忠反而更为关注别的宗门弟子,如何不让人郁闷?
擂台之上,两人对立,高北河伸手将背后的百步钻龙枪解下,把持在手,轻轻一抖,耍出一个漂亮的枪花,口中嘿嘿冷笑:“梁丘锋,碰上我,你运气不好。如果你现在自动认输,或还能保持几分颜面。”
梁丘锋默然以对,反手拔出伤情剑,遥指对方——剑锋就是最好的回答。
此剑本来无鞘,那剑鞘是夭夭亲手制造的。她被剑锋割伤手,知道有剑无鞘,便起了心思,花费五十斤灵米在终南镇买来一块妖兽蛇皮,连夜一针一线缝制而成。
最后,她还煞费心思地在剑鞘上绣上了梁丘锋的名字。
“不识抬举!”
高北河喝一声,呼,手中长枪犹如一条出洞的巨蟒,呼啸着,直刺梁丘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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