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府成亲的话。场面一定很好看……”
苏远山老谋深算,嘴角露出微笑,对于周边的议论都不大听得进去了。
倒是公孙步池听不惯诸人对梁丘峰的好评,冷笑说着:“古话是怎么说着,太刚易折,此子锋芒过盛,取胜还不满足。还断人兵器,这做法,迟早引起公愤,不得人心。”
九秋嘴一撇,不以为然:“两人对阵,争夺胜负,将人打伤都稀松平常,何况断人兵器?总不能为了顾及对手颜面,而畏手畏脚。”
其实她还有句话没有说出口:取人性命都是常态……
相比起来,梁丘峰断人兵器。而还留有余手。好比刚才一剑,若剑意最后有所收敛,吴周志只怕还会身负重伤。
他们洞若观火,自是瞧得清楚。
被揭了道理,公孙步池面皮一红。
拳头大。道理就大,九秋是鱼龙宗的长老,他可不好与其争吵。再说争吵这些,实在没有意义。
苏远山却从九秋的态度中感受到了某些偏颇,吃了一惊:她怎么会为梁丘峰说话?
要知道当达到他们这样的身份位置,一言一行,皆代表着某些立场,可不会轻易表态。最多也就是打哈哈,说些场面话应付。
“不好,难道鱼龙宗竟看上了梁丘峰,想要收入门墙?”
苏远山心里一个打鼓,若此事成真,形势变化便不再能获得掌控。
“不行,得提前觅得契机,解决掉才行。”
梁丘峰的表现已有些让人惊叹,再入得鱼龙宗,那不得鲤鱼跳龙门,一飞冲天了。
下一场比赛继续。
第二轮的比赛,论精彩度毫无疑问超过第一轮,看得人们大呼过瘾,不时爆发出热烈的喝彩声。
今天最后一场比赛,由薛依萱登台。她的对手虽然也上得场来,却和第一轮的宋天元一样,拱一拱手,文质彬彬地自动认输。
薛依萱也是礼貌地回了两句,随即下台。
“哼,这些人未战先怯,连打都不敢打,还嘴上说得漂亮,以为能让萱儿落个印象,另眼相看,却不知,萱儿平生最看不起的,便是这样的男人……”
九秋看着薛依萱自幼长大,一步步成长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