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着胸口。“一刀攮死我,别说太古码头,多少码头都归你了。过这村可没这店,错过这个机会,可就再也没有了!来啊,奔这来!”
说话间,他已经来到那汉子面前。同来的几个王家子弟,包括王德发在内,却都是一句话不敢说,只在那发愣。
拿匕首的汉子手有些哆嗦,匕首在手上要跳芭蕾。王德发则不住地说着:“我们跟你是讲理……您这是嘛意思!您也是门里前辈,这样可不对……”
“哪那么些废话啊!”
宁立言一声大喝,陡然出手,一个利落的擒拿,已经把匕首从对方手里夺过来。拿匕首的男子惊叫一声,向后连退几步,后背顶到墙上。宁立言看着他冷笑:
“机会我给你了,你自己抓不住,就别怪我了。这样吧,你站着别动,我扎你。把你捅死我抵偿,你们也能得码头。你站好了,我现在就来。”
“来”字出口,宁立言手腕一抖,匕首朝着男子的面门甩过去。那汉子惊叫一声下意识地向旁躲避,匕首直接插进墙里,冰冷的刀锋正贴着男子的脸面,刀柄剧烈地颤动着,证明方才那一甩是用了好大气力。
男子手忙脚乱地向旁边挪着步子,试图离自己的刀子远一些。与此同时一股腥臭味道在房间里弥漫,想是被吓得提不住档,便在了身上。
宁立言脸sè一寒:“就这点胆,还想吃码头这碗饭?真给王大把丢脸!”随后朝楼下一指:“滚!带着这个屎蛋滚出去!今后谁敢来这个门口,我要他的脑袋!既不敢杀人,也不敢挺着等死,别上我这门口凑!”
不就是耍混么,前世军统耍混的时候,你们根本没看见,否则哪敢在自己面前放肆?要论混蛋,混混可不是军统的对手。
王德发几人被宁立言刚才那记匕首吓破了胆子,在他们看来,要是自己人不躲那一下,必要死于刀下。光天化日就敢杀人行凶,这等人绝不能按学生对待!五个人狼狈地跑下楼去,宁立言则抓起那个蒲包,顺着窗户丢下去。蒲包落在地上,里面成封的现大洋散落出来,滚得到处都是。太阳落下,白花花一片。
看着王家几兄弟撅着屁股在那拣大洋的样子,宁立言越发觉得好笑:就这几个人,还敢出来夺码头?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过了约莫半个小时,老谢托着早点进来。先把一套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