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我直接跟他说。”
“这……这是宁三少的意思,还是二小姐您的意思?是不是也得跟汤玉帅商量一下,要不然我回去怕是不好交差。”
“不必问了。”宁立言霸道地表态:“巧珍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我支持她。巧珍是个成年人,她的事不需要请示别人,再说二小
姐的母亲,显然也是不支持女儿去这一趟。”
宁立言向前走了一步,与刘喜春之间拉近了些许距离,声音也略低了一些:“刘探长,我刚穿制服的时候,就有人教过我一句老
话:公门以内好修行。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冤家多堵墙。有些钱可以拿,有些钱拿了,怕是会咬手!”
“三少,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宁立言冷笑道:“大家都是同行,弟兄们的辛苦难处,我都明白,不能让你们白忙活。今个给我个面子,我记你
个人情。该有的心意,宁某绝不会落板。要是非要跟意大利人那交差抓人,这事也不难办,把二小姐放下,我跟你去巡捕房!
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有话冲我说!她该判什么罪,冲我来,我替她担了!”
宁立言突然的翻脸,倒是让刘喜春有些不知所措。刘喜春一开始表态要走,不过是个以退为进的法子,逼着汤玉林低头罢了。
如果真的草草收兵,在意大利上司面前根本无法交待。他敢让汤巧珍留在汤府,是知道人跑不了。可是宁立言情况不同,这种
纨绔子弟出身又半个身子在江湖的公子哥,做出什么事情都不奇怪。
他现在敢收兵,这公子哥说不定就敢带了汤巧珍私奔。到时候板子落下来,还是要打在他刘喜春身上。是以反倒不敢像刚才那
样,张口就说要走。
可若是不放人,眼下的事情也难以了结。真要把宁立言带进巡捕房,日、英、法三国租界的码头一准要出事,便是意租界怕是
也少不了要出现大规模骚乱,到时候依旧是他去顶缸。
眼下居然是个推车撞壁的局面,刘喜春不管怎么选,都很难得出一个可以称为完美的答案。他的目光略向曲振邦,见对方面sè
越发吓人,心头一动,
“三少,您跟我这么说是没问题。可是这话在意大利人那可说不出去,这帮洋鬼子不懂什么叫保密,万一把消息送到日本人耳朵
里,那不是给您找麻烦么。您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