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
“等等……你是说,你想要采访王殿臣?”宁立言声音提高了一些,汤巧珍则越发的怯懦,
“我知道错了,三哥别骂我了。王将军也说我们是胡闹,他这个人很和气的,今天还是第一次看他冲我发脾气。我一说来意,他
就说我是在胡闹,然就带着自己的部下离开。当时的情况确实危险,他们刚走,巡捕就来了,晚走一步就要被抓住了。”
救**以弱旅孤师,在粮弹两绌的恶劣环境下与强敌周旋数年,自然不会是侥幸。王殿臣的警觉性比宁立言许多前世同袍尤有
胜之。也正是因为拥有这样的谨慎,宁立言才愿意与他交易。不过王殿臣他们能够顺利突围,除了自己的因素之外,只怕眼前
的少女,也没少出力气。
“是不是你给他们吸引了不少追兵?如果不是这样,只怕他们想走也没那么容易。”
“也没有了,我哪有那个本事啊。我只是摔了个暖壶,又大叫了一声。大概是声音太像开枪了,几个巡捕就冲进来,还用枪指我
,要把我抓走。我报出身份之后,他们才没敢乱动……”
回想起下午在旅社差点被抓的情形,汤巧珍还是有些心有余悸。尤其是在宁立言面前,她发现自己的恐惧和柔弱被进一步放大
,比起平日更为严重。
或许是这个男人给了她一直以来缺少的安全感,让她愿意蜷缩在他身后,享受他的保护。自己越害怕越柔弱,他就越会保护自
己。这点小心思如果不是现在回想,甚至连她自己都没能发觉。
宁立言问道:“只有你自己?”
“不,还有两个同学。一个是盐业银行襄理的女儿,还一个是泰丰面粉厂三掌柜的女儿。哎呀……糟了!”说到这里,汤巧珍忽
然意识到,自己的这两个同学也在危险之中,与自己相比,两家的家室背景都远远不及,抓她们比抓自己更容易。更重要的是
……她们可没有一个三哥肯站在自己面前,跟巡捕房硬抗。
汤巧珍当然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要求宁立言去救两个同窗,这话没法说出口。可是那种地方是个什么情况她心里也有数,自己
逃出虎口,自然也要关心同学的安危。一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