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成为把柄。能做到这件事的,只有
宁立言。”
大迫逋贞面sèyin沉,良久之后才道:“我们的人,也有白鲸咖啡馆的会员身份。而宁立言,根本不是白鲸成员,他对露丝雅的影
响,现在还看不出来。相反,我倒从他身上看出严重的反日倾向,与这种人合作,是否真的符合帝国利益,还请内藤前辈三思
。”
“大迫君,你的思维太像个军人而不像个特工。在军人的世界里,只有黑白两种颜sè,不是朋友就是敌人。可是对我们来说,必
须承认这个世界充满着多种颜sè,在黑白之间,也有灰sè的存在。如果我们盲目地按照敌友来看待别人,只会让我们的朋友越
来越少,敌人越来越多。你需要提醒自己,记清自己身份。你现在是帝国的情报官,而不是关东军的士兵。”
内藤毫不掩饰自己对于这位帝国天津特务机关长的蔑视。
大迫逋贞曾经在东北军担任顾问,在任职期间以飞扬跋扈闻名,和东北军上下闹得极不愉快。在东北军里并没结交几个朋友,
也没维持住人脉,之所以被调到天津当机关长也和这个情况有关。
这等人如果在自己那个年代,会被认为最无能的浪人,特工中的笑话。可是在当下,就因为九一八事变,他便成了帝国的功臣
,甚至当上了机关长,于特工这个行业来说,简直就是灾难。也难怪他能教导出藤田正信那种弟子。
内藤冷哼道:“老夫是白鲸的元老。我亲眼目睹了这座咖啡馆从无到有的建立过程,奠基时,还曾经亲自去挖过土,可是那又如
何?可是这次的事,我不能露面,我们的代理人也不能。我们的人秘密勘测满蒙边界地区地形和苏联军事部署,这件事的性质
咱们都很清楚。红sè帝国的怒火,你我都承受不起。现在只能装糊涂,把事情推卸开。苏联方面也不会迫切地与我们开战,只
要表面上可以交待过去,就不会兵戎相见。可如果我们的人出面回购情报,就等于授人以柄。我们需要一个中间人,这样才不
至于惹火烧身。”
“那份情报就是从宁立言手里流失的,找回这份情报是他的责任,而不是他和帝国讨价还价的筹码。如果算上**码头的事,他
现在应该主动来找帝国合作,给自己争取生存的机会,不是反过来拿捏我们。”
“问题是我们没有证据来证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