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话好说事难办。刚才给我打电话的就是力行的人,电话里都快跟我疯了。要是我料理不明白这事,脑袋都要保不住了!”
“敢!还反了他了!”宁立言表现得义愤填膺。“他要人,我放人,师兄跑事。人放了,事跑成了,他闹嘛?人丢了自己找去!死
了人找人报仇去!跟咱来劲算嘛能耐?再说了,这人被抓到底是谁的责任,我看还说不清楚呢,凭嘛先跟咱来劲!”
宁立言看似无心的言语,却提醒了陈友发。他不住点头道:“对,师弟这话说得没错。对啊,他的人出事了,赖我干嘛!又不是
我让人抓的他们,这消息从哪漏的,怕是还说不清楚呢。”
“能办了力行的,必然不是等闲之辈。说句不好听的,我们就算想办这事,也没这个能耐。既然他们能办的了力行,必然就有能
力在他身边布置耳目。力行还是自己想想那件事办得不周全,让人家听到风声,先别急着把责任往咱脑袋上扣。他要是欺人太
甚,咱不管他是什么来头,也得跟他较量较量!”
陈友发越听越是同意宁立言的观点,点头道:“对,还是师弟想的周到,我差点把自己给绕里头。对啊,凭嘛出事就赖我啊。做
媒的不管生孩子。人出了警察局,跟我就没关系了,他跟我来劲干嘛。你甭管了,我先找他去!这事到底赖谁,得摆个明白。
这边的事……”
宁立言一笑:“既然出在我的地盘,那就没嘛好说的。料理这摊烂事我包了。”
等到陈友发带着手下离开,陈梦寒忍不住笑出声来,在宁立言身边道:“别人杀人用刀,你杀人用嘴巴。陈友发这条命,早晚要
坏在你的嘴巴上。”
“鸦片贩子,死有余辜。”宁立言哼了一声,“他现在未必就死,不过将来就不好说了。等我灭了他,正好把英租界的势力拿下来
。你没听说么,他手里还有两条专门运私货的蒸汽船,我怎么也得弄来再说。”
陈梦寒道:“汽船烟土的,我不感兴趣,我只担心你的安危。不是我背后议论谁,汤二小姐多半和力行八字相冲。这才几天时间
,因为她已经两次跟力行对上了。这帮人行事心狠手辣,万一……”她说到这里又连啐了几口唾沫,想把这不吉利吐出去。
她是个聪明女人,让宁立言和汤巧珍别再来往的话,不会从她嘴里说出来。她只是提醒宁立言,让男人自己去权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