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老娘机警,就被他送到雷占魁床上了!对我都能这样,对表弟又怎么会忠心?他不仁我就不义,干脆咱们两个联手,做他一票
!我知道这胖子的家底,足有三四十万。咱们做个局把他的老底掏空,然后我就去天津,那时候你就不是我的表弟了。”
玉兰花的话没说完,窗外忽然响起一声轻微的动静。这声音不大,但是瞒不过宁立言的耳目。他朝四姨太使个眼sè,后者面sè
微微一变,随后又恢复正常。依旧与宁立言说话,却已经从宁立言怀里悄悄站起。
宁立言笑道:“这倒奇怪了,我不是你的表弟,又是谁?”说话间也开始从床边离开。
四姨太媚笑道:“到时候你就是你自己的表姐夫!”
“你这说的是胡话,一个人怎么可能是自己的表姐夫,这不合逻辑的!”宁立言最后一个字出口,人如同猎豹一般跳到门口,猛
地拉开房门,伸手将趴在门外的人拖进来,另一手已经堵住那人的嘴巴。这几个动作干净利落快如闪电,直到他的手封住来人
的口,被抓住的人才反应过来,半声惊叫被生生堵了回去。
四姨太也被宁立言的身手震惊,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宁立言示意,她才快步走上前去,接着灯光观看,随后语气一寒:“婉兮
,怎么是你?”
在门外偷听被宁立言制服的,正是刘运盛唯一的女儿刘婉兮。她本就是个羞怯的少女,又经过雷占魁的事,人变得更为胆小,
也更怕男人。此时被宁立言搂在怀里又堵住嘴,显然触发了某个令她异常恐怖的回忆,身体剧烈挣扎着,脸憋得通红,随时都
有可能因窒息而丧命。
宁立言此时也认出来人,冷声道:“婉兮小姐你听好了,我现在松手但是你不要叫,否则的话我无法保证你的人身安全,知道了
么?对,请你配合我,就这样……很好!”
说话间,宁立言一点点松开了手,刘婉兮果然没有叫,而是剧烈喘息着,如同哮喘发作的病人。
宁立言疑惑地问道:“婉兮小姐,你来看四姨太怎么不敲门,非要在门外偷听?”
“不……我不是……我没听见,什么都没听见也没看见!我真的没听见。”刘婉兮先是喘了几口气,随后摇着头,向两人哀求着。
她并没有大喊大叫更没有跑,反倒是瘫软在地上,伸手去抱四姨太的腿。
四姨太眉头一挑,朝宁立言冷森森地说道:“还是表弟说得对,这内宅里好管闲事的人还真不少。婉兮大晚上不睡觉,跑到我这
里,是来看我这个四姨娘,还是受了谁的挑唆,来这里看风景?你可别忘了,是谁从雷占魁那个畜生手里把你救出来的!要是
没我这个四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