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觐见之礼,宁立功既然在财政部工作,这东西对他也算是有点用。大人物肯定已经想出来办法,但是宁立功能提出这么个方案,肯定能被赏识。到时候他就真的立功了。有他那个有本事的未婚妻加上这个,前程不会差。他的地位上去,对宁家也有个荫庇,这也算是我对宁家人的报答吧。”
宁立言说话间已经拧亮台灯奋笔疾书,一阵香水气味袭来玉人已经靠在身边,古人所谓红袖添香也不过如此。宁立言一笑:“我怕是要写一个晚上,你又何必呢?再说明天还要拍戏,到时候没精神也不像样子。”
“你不睡我也不睡,拍戏的事随他去,反正是别人挨骂不关我事。”陈梦寒俏皮地一笑,歪头看着爱人所写的东西,过了一阵她惊讶地说道:
“你这是一份货币发行计划书?建议政府发行新的权威货币代替市面上的金银以及中交票?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啊。”
“怎么,梦寒看得懂?”
“看你说的,我虽然不如乔小姐聪明,可也不笨,这种东西有什么看不懂的?”
宁立言看了陈梦寒一眼,能不能看懂这个可不是个聪明与否的问题。以聪明才智论蝴蝶未必输给同为影后的徐来,可是要看这份东西蝴蝶多半云里雾里徐来大概能说出一点门道。原因不在于才智而在于徐来后来的丈夫乃是半个官场中人,与银行家、财政官员有往来,对货币这方面略有所知,蝴蝶则完全不明白。
自己写了个开头陈梦寒就能看出里面的意思,足以证明她不是普通的女子,其家庭背景说不定还在乔雪、汤巧珍之上,只不过她不愿提自己也不想揭人伤疤。将佳人揽入怀内,宁立言微笑道:“你说说看,这份计划书能值多少钱?”
“立言写的当然是无价之宝,你不必逗我我知道轻重,这话我不会说出去的。再说说出去也没用,即便是宁立功也只是财政部的一个小官员,交上去能不能通过,上面会不会注意谁又说得准?左右不过是一个条陈,每年不知道有多少,可惜政府对于好的建议向来很少听从,能够通过的建议又大多和老百姓作对,你这个也未必有好结果。”
宁立言自信地一笑:“我这条陈结果未知,但是我敢保证,这件事政府肯定会做。你手里的中交票抓紧兑出去,留在手里早晚会贬值。”
陈梦寒笑道:“我早就换成大条子了,有你这个靠山在,哪个银行敢不给我换呢?我现在就是想,这件事不但能让宁家得功劳,咱们还能得好处,你怎么不早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