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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清朝灭亡之后,不少爱新觉罗以金为姓与外界打交道,莫非这是个宗室?不对……宗室的人自己见过不少,虽然也有些妖孽般的人物,但是没有人像这个女人的气质。如果她真是旗人,只怕来头也不是没落贵族那么简单。
这时宫岛东珍揶揄地一笑:“贵府的规矩不小。我以为天下所有的侦探社都是打开门做生意,希望客人越多越好。把顾客拦在门外像审贼一样问我的身份来历,好像是警察查户口,这倒是奇怪的很。天津这边都是这样做生意的?”
她一口流利的京片子中夹带着几分关外口音让乔雪想到武云珠,心情就越发烦躁。来自关外的旗人贵族很有可能和伪满洲国扯上关系,再加上其来自日租界,两者互相印证几乎可以板上钉钉这女人必然与日本人有瓜葛。在白鲸以外的场合她可不希望和这帮人有太多接触,因此说话也颇有些不客气。
“本地的规矩如何我不清楚,我只说我自己的规矩。我接案子有三个要求,第一,钱给的不够不接;第二,案情我不感兴趣不接;第三,当事人和我看不顺眼也不接。金小姐与我初次见面,大家可以交个朋友,至于案子……我看金小姐的气色不像是遇到什么难以解决的难题,最多是一点小麻烦,不至于惊动侦探了。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可以介绍日租界的几个警务官员给金小姐认识……免费!”
宫岛东珍的视线依旧不离乔雪的脸、前胸、腰……,脸上满是笑容:“乔小姐不要这么急着拒绝,先听听案情也好。这件案子虽然不是我的难题,但是对于受害人来说可是塌天大祸,您听几句也没毛病不是?您可能猜出来了,我是个旗人,祖上吃铁杆庄稼的。自打大清退位,我们旗人都受了罪。大家日子都不好过,彼此之间就更得抱团,谁有难处互相帮衬,否则更活不下去。祖上留下不少东西,我自己的日子倒是过得去,可自家亲戚也得照顾着不是?我有个远房表弟日子不得过,来天津汇丰银行取老辈的存项,结果一来就没了消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家里的媳妇孩子天天的哭,眼看着就活不下去了,我怎么也得过问。我倒是想要到警务处报官,可是……听说之前出了一桩全家失踪的案子,警务处耽搁了好几个月还是乔小姐出面才成功侦破。这么看来找乔大侦探出面倒是比报警管用,您说呢?”
“你的表弟……谁啊?”
“他姓凤在家行七,从北平来的。”宫岛东珍的语气平和,似乎真的是在报警求助,可是言语里隐藏的威胁却让乔雪感到阵阵无名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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