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成了弃子。”
如果不是脸上的瘀伤以及碘酒破坏,里见甫这时的模样倒是有几分智者风范。他自己并未意识到现在模样非常违和,自顾说道:“我们的工作是收回烟土销售权力以及渠道,再把本地帮会控制在手里。看上去是两件事,实际乃是一件事。”
“烟土。”甘粕正彦吐出了两个字:“要想控制帮会最简单的手段就是钱财,只要我们能够夺回烟土生意,就有了稳定的财源。再用资金收买帮会分子,用不了多久,这里的帮会就是我们囊中之物。”
“没错。这种方法比杀人有用,本地不是关外,作为一个港口城市,秩序比杀戮重要。我们不能成为帮会的敌人,也不能把东北的规矩带到天津。要想控制帮会需要有钱,要想有钱就必要有稳定财源。所以收回烟土才是真正要紧的事,其他都可以延后。至于宁立言……等到我们的目标实现之后,他的性命就是我们囊中之物。现在要是对他下手,可是会误了大事的。”
甘粕频频点头,里见甫的态度让他非常满意。他方才的话不过是试探,眼看这顿拳脚并没有打散他的理智,分析的头头是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心中想必已有成案。自己也可以松一口气。
“这顿拳脚打得好!”里见甫精神渐涨:“我撞破她的好事,她的姘头打了我一顿,我们之间彼此互不相欠,她的脾气再大,也没法再发作下去。等到我的伤养好之后,她又怎么拒绝我?比起她纠缠不清,用这种方式互相扯平对我并不是坏事。我倒要看看失去鸦片生意之后她还能威风多久。那些债主会不会饶了她,还有热河驻屯军那边,也等着她清账!”
里见甫的眼中露出凶光:“到时候我要这个贱人自己脱光衣服,求着我们摆布!我要把她所谓的尊严、骄傲尽数剥去,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这些伤,我会加倍偿还,让她知道冒犯伟大的武士会面临何等后果!”
甘粕点点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里见兄有如此器量,自然不会被宫岛这个妖女愚弄。我现在只担心一点,她用的是不是缓兵计?如果利用这几天时间她转移或是销毁了什么,对我们的接收肯定会造成障碍。”
里见甫胸有成竹:“我们这次只是收回她的生意,不需要做多余的事。鸦片账目本就不该我们审查,她想要怎样做手脚,我们都不必过问。反正那些债主会找她要钱,账本再怎么反复也无法赖账。只要保证鸦片仓库、工厂不出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