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上午,谢浪急得就跟热窝上的蚂蚁,坐立都不安。毕竟,多耽搁一个上午,那么就意味着冉兮兮要多遭一上午的罪,这让谢浪心中不禁有些难受。
其实,黑宗的喇嘛又何尝不急于想得到谢浪手中的东西,但冉凌手下的人不住地在拉萨城四周搜寻,几乎连只苍蝇都在他们的监视之下,这些喇嘛想要主动联系谢浪而不被发现,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他们也只能等,等待时机的来临。
中午的时候,还不容易等到有人来找自己,但谢浪在楼下一看,却原来是措姆。在他旁边,还有一个面容憔悴的中年人,跟他有些挂像,不用猜也知道是他的父亲。
“谢浪哥哥——”见到谢浪,措姆高兴地叫道,然后又对他父亲飞快地用藏语说了几句,好像是在解释着什么。
措姆的父亲看了看谢浪,对谢浪俯身施了一礼,慌得谢浪连忙阻止了他,说道:“大叔你不用客气了。”
措姆的父亲用半生不熟的汉语说道:“这位兄弟,感谢你,你的慷慨就跟鲁藏布江的江面一般宽广。我本来以为措姆这个孩子,抢或者偷了别人的钱来给我治病,所以我一定要让他带我来见你。谢谢你的慷慨赠予,我万分的感激。”
“你也不用感激,这笔钱我是我借给你儿子的,有朝一日他有钱了,还会还给我的。”谢浪冲着措姆笑了笑,“对保,措姆?”
措姆重重地点了点头,在他父亲面前,显得非常地乖巧,“以后我会还的,谢浪哥哥你记得要交我做玩具啊,以后我就做玩具来卖钱,也要好好读书。”
“对了,大叔,你直到西藏喇嘛中的黑宗僧侣吗?”谢浪忽地问道,他想措姆的老爸看起来应该是一个常年在西藏生活的藏人,或许直到一些关于密宗黑宗的事情。
“嘘,小声点!~”措姆的老爹听见谢浪这话,就如同是听闻了一个惊雷,骇然道:“小兄弟啊,这里可是拉萨,黄宗和红宗僧侣的地盘,你怎么敢在这里说黑宗的事情。要是被那些喇嘛听了去,你……你就会惹上祸事啊。”
“这个……究竟是怎么回事?”谢浪低声问道,让旅店的服务生弄了几杯饮料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