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煩躁。
跟梁儀等人打了一個招呼,謝浪先回了賓館。
不一會兒,柳小童也回來了。
“你回來這麼早干嘛,怎麼不看看比賽?”謝浪問道。
柳小童可是一個真正的機器人燒迷,只要能夠看的比賽,他都不會錯過的。
“哦,我看你這麼早回來,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所以回來看看……”柳小童說道,“你心情好像不怎麼好啊,趕緊洗個澡,然後早點休息一下吧,明天你還有比賽呢。”
說著,柳小童揚了揚手中的兩瓶百威啤酒,遞給了謝浪一瓶,“冰鎮過的,味道不錯,這個就當是用來慶祝你進入八強,喝點酒也有助于改善你的心情。”
謝浪接過了啤酒,正要準備咬開啤酒瓶蓋子,忽地想起了先前秦哲的提醒,覺得有些不對勁。
如果是在平時,謝浪肯定不會察覺到有什麼異常。
謝浪進入八強,柳小童給他一瓶啤酒慶祝,原本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只不過,謝浪稍微想了想,就現了其中不對勁的地方,因為柳小童絕對舍不得買外國啤酒來慶祝。用柳小童一貫的口頭禪,就是“永遠支持民族工業展”。
“柳小童,你不是不能喝酒嗎……”謝浪裝著不經意地說道,“我記得你好像胃不好,不能喝酒的吧?怎麼,今天準備舍命陪君子了?”
“哦……是啊,喝一小瓶是應該不會有問題的,何況還是啤酒,能有多少酒量。”柳小童果然上當了,順著謝浪的話頭說道。
而實際的情況,柳小童的胃根本就沒有什麼問題。
再想想看,柳小童提前會賓館,難道真只是因為謝浪心情不好,所以買了啤酒來安慰他?
仔細一想,謝浪就現這其中有很多疑點。
柳小童為何要算計自己,謝浪暫時還不清楚,不過他知道等下就會水落石出了。
“即然這樣,那就一起喝吧——”謝浪說道,咬開了啤酒蓋子。
柳小童也咬開了蓋子,兩人踫了一下,然後咕嘟咕嘟地灌下去一大口。
喝了一大口之後,謝浪很自然地去了一下洗手間,不過當然是借機將口中的啤酒給吐了出來。
從洗手間出來之後,謝浪對柳小童說道︰“可能是今天比賽緊張了,怎麼覺得有點困,腦袋昏沉沉的想睡覺了,你一個人慢慢喝,我先躺一會兒再說……”
說著,謝浪已經躺上了床。
很快,謝浪已經睡著了。
這時候,柳小童身子一怔,然後有些奇怪地說道︰“咦,我不是在看比賽嗎,什麼時候回賓館的……還喝這該死的外國啤酒,真是奇怪……”
柳小童自言自語地說了幾句,這時候房間的門忽地打開了,走進來兩個賓館服務生。
“你們干嘛?”柳小童問道。
“客房服務的。”
那兩人說道,徑直走向謝浪的床邊,看了看裝睡的謝浪,點了點頭。
“你們兩個人的口音——”柳小童听出這兩個客房服務生的普通話很不標準,覺得好像有些問題,正要仔細詢問,只見其中一個服務生揮掌向他的脖子切了過來,看樣子準備將他打昏。
“砰!”
那人的手掌如同切在了鋼鐵上面,痛得他險些叫出聲來。
柳小童的脖子當然不會有這麼硬,他的手中擊中的是渾身鋼鐵的霸虎。
謝浪這時候從床上彈了起來,對這兩人說道︰“你們兩個人臭喇嘛,好端端地不在西藏念經禮佛,跑來上海這花花世界干嘛……”
這兩人的普通話,帶著濃烈的西藏口音,所以謝浪一听就知道這兩個家伙必定是西藏黑宗的喇嘛了。
謝浪話還沒有說完,另外一個和尚已經伸手向謝浪抓了過來。
“哼,這麼急著動手了嗎——”謝浪冷笑一聲,同樣伸出右手,向對方抓了過去。
謝浪的手雖然晚出一步,但是後先至,竟然搶先捉住了對方的手腕。
然後,謝浪的手腕連同整個手臂及身體猛地一抖。
這一手,在少林功夫當中叫做“雄雞抖羽”。這一抖之下,可以將全身的力道通過手腕傳遞到對方的身體上面,這就是為何給人的感覺是謝浪的手腕連同整個身體都在顫抖的緣故。
現在對付這樣的人,謝浪已經不需要再借助機關利器了。
謝浪雖然不是常年練武的武僧,但是身體體質比之那武僧,實在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聚集了謝浪全身力道的一抖,其威力自然也是有些駭人了,那喇嘛只覺得在一瞬間全身的骨骼都被謝浪給抖松了,然後不由自主地癱倒到地上了。
雄雞抖羽的這招,其原理是來自捕蛇的動作。一般來說,經常抓蛇的人,不外乎抓蛇的兩個地方,一個是頭部七寸的地方,卡出蛇的七寸,就等于制住了蛇的死穴;另外一個地方,就是尾巴。當然,一旦你抓蛇的尾巴,它必定會反過頭來咬你,所以捕蛇的人都會提起蛇的尾巴,然後手臂抖動,將蛇一身的骨頭抖松,這樣它就沒有辦法回頭來咬人了。
謝浪的這一抖,正是將對方全身的骨頭全都給抖松了,以至于一時半刻那人連手指頭都沒辦法動一下。
另外一人見勢不妙,放開柳小童向謝浪撲了過來,雙臂環繞,擺出了熊抱的姿勢。
這個是流傳在藏人當中常用的摔跤招式,這個人進入黑宗苦修之後,身體的爆力、反應度等方面都有了很大提高,就摔跤而論已經算是高手中的高手了,只是眼下以謝浪的伸手,怎麼可能被他給抱住,只見謝浪伸開兩臂,由內向外一分,立即用雙臂震開了對方的雙臂,隨即謝浪順勢向對方一靠,以肩膀頂撞對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