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跟你說了,飛機是坐不成了,你以為拿著你的身份證還能夠上飛機?恐怕在機場早就有便衣警察等著抓捕你了。”謝浪說道,“還是做火車算了,不用身份證。”
“火車……干嘛要做火車,我不想坐火車啊,又髒有亂的!”曲牧香嚷嚷道。
“不坐火車,那你自己想辦法吧。”北冥在一旁說道。
“你……我又不是跟你說,我只是跟謝浪說嘛,關你什麼事情。”曲牧香不滿道,然後看著謝浪,“對吧,謝浪?”
謝浪揉了揉鼻子,說道︰“北冥的意見,也就是我的意見,因為他也會跟著我去香港。你如果想安然見到你父母的話,最好是配合听話一點,否則我可什麼都不敢保證了。”
“你——”曲牧香又氣又怒,不過終究還是怕真的把謝浪惹毛了撒手不管,所以最後也只得自己跟自己悶氣。
到了半山的停車場,三人租了一輛車子下山。
到了山腳下的時候,謝浪和北冥看見先前送他們來這里的那個司機,居然還在路上追那張一百元的錢,謝浪和北冥不禁搖頭,實在太佩服這家伙的強毅力了。
為了表示對這個司機的欽佩,北冥還搖下了車窗對這司機做了一個翹拇指的佩服手勢,那司機氣得眼楮都綠了,想不到北冥說他拿不到這一百元錢,他還真是拿不到。
三個人沒有再回學校,車子一路前行到了火車站,三個人隨意吃了一頓飯,然後就買凌晨兩點的火車票趕往廣州。
前半夜,曲牧香就靠著謝浪的肩膀在候客廳的椅子上面睡了一覺。
對于曲牧香來說,她知道這次去了香港之後,很快就會到另外的國家,然後這輩子也許就再也不會跟謝浪見面了,所以她希望能夠抓住一切機會和謝浪呆在一起。在以前,她其實根本就不相信所謂的愛情,更談不上什麼對愛情的專一了,但是對于謝浪,她卻是次動了真情。
可惜的是,神女有心,襄王無意,曲牧香的這份真情注定只能付諸流水了。
凌晨的時候,火車終于來了,比預計的時間晚了差不多一個小時。
這時候,曲牧香睡得正是香甜。
謝浪輕嘆了一聲,本來打算叫醒曲牧香的,但是看著她睡得如此香甜,實在有些不忍。
于是,謝浪只好將她抱上了火車,謝浪覺得只要心中無邪念,一切都無所謂了。
只是,謝浪心中雖然沒有邪念,但是曲牧香可是不會這麼去想了。
早餐的時候,曲牧香煞有介事地問道︰“謝浪,昨天晚上我記得明明靠在你肩膀睡著了,我們什麼時候上火車的啊?”
“差不多三點左右吧。”謝浪一邊啃著饅頭一邊說道,“那時候你睡著了,所以我沒有叫你。”
“不對啊,既然你沒有叫醒我,那我是怎麼上車的呢?”曲牧香繼續追問道。
“這個……當然是我們把你挪上車的了,你別問那麼多了,趕緊吃飯吧。”謝浪說道。
“挪……怎麼挪的?”曲牧香似乎打算追根究底。
“行了,你別問了。”北冥在一旁說道,“是謝浪抱你上車的,誰讓他當什麼爛好人。”
“抱我上車……真的嗎?”曲牧香“含情脈脈”地凝望著謝浪,嗲道︰“謝浪,你真好。”
謝浪只覺得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說道︰“曲牧香,你還是用正常人方式說話吧,不要折磨我的耳朵了。另外,不過是抱你上車而已,我可沒有別的心思,你也不用胡亂猜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