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安生,臀部经常挪移扭动,如坐针毡一般,这让曾渔觉得奇怪,陆妙想一向端庄冷艳,怎么今夜娇滴滴似要滴出水来,而且脸红得也异常,问:“陆娘子身子还有哪里不适?”心里有点跳跳的,心想莫非陆妙想对他动情了,却又感到有些不对劲,不过是月亮圆了一点而已,就至于这么容易动情吗,若是这样,早就从了严世蕃了——
陆妙想情欲如火,已经无法自制,饮食男女在这种时候往往就会给自己寻找妥协的理由,陆妙想昏昏地想:“曾公子说是喜欢我的,我为什么不可以喜欢他呢,我不是严世蕃的侍妾,我也不是真正的出家人,我可以嫁给曾公子,为他生儿育女——”
但内心深处还有一根弦在绷着,不停地提醒着她:“陆妙想,你怎能这般不知羞耻,你这是怎么了?”内心反复挣扎,娇喘无法抑制,直想一头扑进曾渔怀里渴求爱抚——
曾渔这时也不再问陆妙想哪里不舒服了,抬眼定定的看着这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子,很是期待,却听陆妙想突然开口道:“曾公子,请你娶小姿为妻吧
曾渔自是不明白陆妙想内心的激烈挣扎,陆妙想之所以请曾渔答应婴姿的婚姻正是为了抗拒内心汹涌的情欲,只要曾渔答应下来了,那曾渔就是她的晚辈,等同于女婿一般的,她拼死也要压抑住这种不伦之念——
“求求你,曾公子,娶了小姿吧,求你了。”
陆妙想从床上滑下来,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声音急切。
曾渔这时有点警觉了,陆妙想神情激动神态异常,绝对有什么毛病,道:“陆娘子,让小生给你号号脉。”拉过陆妙想的右手,三指搭在陆妙想右腕寸口处,甫一接触,就觉得陆妙想的手很热,再一切脉,脉象洪而且实,显得火气甚旺,与上回沉细的脉象大不相同,忙问:“陆娘子,你今日服用了何种药物?”
陆妙想脑袋昏昏沉沉,手被曾渔拉着,身子就歪靠在曾渔身侧,娇哼道:“上回薛医生开的药还在服用呢——”
曾渔道:“不对,薛医生的方子我看过,不会这么快就有这样洪实的脉象,你还吃了什么补品没有,比如麝脐、蜂房之类的?”
陆妙想伸臂搂住曾渔的脖子,热热的鼻息喷在曾渔颈间,说道:“我没有吃那些,贫尼是出家人,怎么会吃麝脐呢——曾公子,求求你,求你了——”声音娇婉,媚入骨髓。
陆妙想已经忘了是求曾渔娶婴姿了,只是喃喃说着“求求你,求你了”,在曾渔听来,这绝美佳人是在求他爱抚,不禁血脉贲张,左手情不自禁搂住陆妙想细软的小腰,手掌贴在陆妙想腰臀间轻轻抚摩,虽然隔着两层布纱,犹能感觉得出这女子肌肤的娇嫩——
曾渔手臂一紧,陆妙想“啊”的一声娇呻,腰肢一软,上身微仰,滚烫的胴体更加紧贴在他身上,曾渔但觉口于舌燥,胯下已是坚勃如铁,右手往陆妙想腰间伸去,待要解衣,却听陆妙想又喃喃道:“曾公子,娶了小姿吧,娶小姿为妻好不好,求求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