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是最少的之一。
没吃过大苦,没受过大亏,没长过记性,喝了几杯酒,让霍旺用几句看似掏心窝子的暖话熨一熨,就把他心里那些牢骚全说出口了。
霍旺小心给石良倒着酒,先倒了红的葡萄酒,又加了白的玉山春,酒的香气扑鼻,能把人的骨头醉透。
他一边劝酒一边道:“我常说我干爹成天如履薄冰,和石爷爷您一比,那是差远了,还是您更辛苦些,肩上的担子更重。”
石良又一杯酒下肚:“你们秦王殿下性情虽暴戾,但他做什么事儿心中都有数,但凡你干爹谨慎仔细一些,就不会被换成兴文。我们殿下……”
石良想说“我们殿下摇摆不定,想一出是一出,心里没主意”,可奴才背后说主子坏话,真传出去都是掉脑袋的大事。
他醉眼惺忪:“我们殿下仁慈柔善,被他的王妃坑了。”
霍旺又给他斟酒,打听着瑞郡王府上是不是养了另一批人:“常常听说府上养幕僚养死士花销众多,请一批死士办些事儿,前前后后要几十万两银子呢,郡王和郡王妃是不是把银子都花到这里了?”
为了避免石良怀疑,霍旺笑着道:“要我说,咱们不比这些人干的事儿少,主子要是给咱们这么好的待遇,那才叫合理呢。”
“没有,”石良摇了摇头,“从前郑府倒是养了一批有能耐的江湖人士,去年不是有个人玷污多名民女犯在你们秦王手上了?郑大爷和他们很熟,现在郑大爷被流放了,他们都听郑老爷子的,老爷子和我们殿下疏远了,和七皇子倒是走得很近……”
霍旺再和石良说了一会儿话,又喝了不少酒,眼看着石良醉了,让人把他扶着去休息。
等到了颜谕跟前,霍旺一五一十的把今天的对话都和她说了一遍。
像石良这个级别的太监,萧嘉善那边有什么风吹草动,很难瞒过他的耳朵,甚至要借他的手去做,他说的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
那日凶手的人选,便只剩下了萧其睿。
颜谕盘算着该怎么调查一下萧其睿那边的人员流动,她心里略有些惆怅,让房里的人先下去了。
萧承冀下午的时候醒来就在书房里处理一些公务,颜谕并没有再进去打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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