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君寒画毁掉韩棠筑基后,被罚也是心甘情愿的。
在蛮荒之地反省,每当他想起韩棠筑基被毁,努力修炼,却达不到现在的成就,泪眼婆娑的模样。
君寒画承认,他有些愧疚。
于是,在他出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来韩府找她,得知韩棠闭关修炼后,更加小心翼翼。
不禁命人将韩棠踹塌的门给修好了,还会定期打扫韩府。
睡不着的时候,君寒画就会来韩府发呆,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她筑基被毁的那天,惨白的脸,绝望的神情,占满衣裳的血,以及那晕死前颇有深意看向他。
君寒画愣神之际,韩棠已经将物品全装进了储物戒指里,不忘催促他。
“大师兄你到底走不走?”
君寒画猛然回神,难以置信,韩棠居然会如此不耐烦。
从前韩棠总是甜甜的追着他喊,昂起脑袋亮晶晶的看着他。
君寒画最喜欢摸韩棠的脑袋,毛绒绒的,手感甚棒。
如今韩棠不禁寒着脸,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语气也有些不耐烦。
他绞尽脑汁地沉思,韩棠是从哪天开始不耐烦的。
三年前,他在黑狱前看到韩棠被折磨的神志不清,动了恻隐之心,想放她出来,前提是给谢师妹赔礼道歉。
也许就是在那天开始的。
君寒画沉默好一会,才沉下语气,“棠棠,你……”
“君寒画你想说什么?”韩棠寒着脸,此人磨磨蹭蹭的,给她找死之路添堵。
“你这次怎么不喊我师兄了?”君寒画见她改了称呼,猛然一怔。
没想到他竟然注意到了这点,她还以为君寒画会无视呢。
韩棠对他轻笑,皮笑肉不笑的那种,耐心也流失的极快,“君寒画,自从你默认谢师妹对我所作所为的那刻起,你在我心目中,就已经不算是最疼爱我的大师兄了。”
君寒画拧眉,像是被韩棠的话刺到,下意识为谢师妹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