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在他们两人刚才交战的原地留下了一滩嫣红的鲜血,而这新鲜的血液并不是lancer的,它们是saber为自己的轻敌而付出的代价。
“哈哈哈哈……,没想到你居然真的会中计,如此单纯的计策你也没有能够看出,saber…看来你的心已经乱了啊?”
分开之后的lancer甩了甩那赤红色长枪之上比枪身本身更加赤红的鲜血。以一种完全胜券在握的表情看着saber,因为这种程度的创伤对接下来的战斗影响会是很大的。
“saber!”
同样发现saber受伤的人还有在一边观战的爱丽莎菲尔,她急忙用治疗魔术缓解了saber的伤口,但是说到底这也仅仅是临时的处理而已,无论是流出的鲜血还是已经受过一次伤的阴影都不是魔术可以治愈的。
“谢谢了,爱丽莎菲尔。放心吧,治愈已经生效了……”
“呵呵,果然是没有那么容易取得胜利吗……”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防御得了,那种程度的一击我的盔甲明明应该完全可以防御住的啊?但是为什么。那把长枪的枪尖却……)因为之前的那一击而受伤的saber终于因为疼痛的关系而稍微冷静了一点,但是即使如此她还是没有看出对手的招式。相对于对方已经完全看穿了自己秘藏的宝剑,难道说自己与那个lancer的差距就这么大吗?
因为战局现在是压倒性的不利,即使嘴上没有什么表现saber的心里也是很着急的,但是这种时候越是着急却越是没用。
(等一等……,怎么可能…….,盔甲毫发无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说……)触摸着自己毫发无损的盔甲,saber好像隐隐明白了对手的招式了。
(只有可能是lancer的枪直接穿透了以魔力生成的盔甲……,这样的话也就是说……)认为自己已经看出了lancer招数的saber终于重拾信心,她看向lancer的眼神中再一次充满了斗志。
“原来是这样子,我已经看出你那把枪的秘密了…lancer!”
“哦?”
“你那把红色的长枪能够断绝魔力对吧?”
“哼,你那一身甲胃不是宝具,而是用魔力生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