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士卒,当即杀得血流成河,不断有人倒在血泊里。
这边有五十余骑围攻夏侯兄弟,大坑边上亦成了双方步军交战的战场,残肢断臂到处都是。而夏侯兄弟被这五十余骑牵制住,也无暇再看守大坑,钩手们也被杀散。无人牵制的许褚很快就跳出了大坑,双目通红,怒不可泄的大吼道:“曹贼安敢诡计害吾!卑鄙小人,吾必斩汝项上人头!”说罢,抢过一匹战马,直向曹cāo冲了过去。
曹cāo深深叹了一口气,心知今日再难建功,更不想与许家结下深仇大怨,一边令高览和曹洪挡住暴走的许褚,一边组织大军缓缓后退。
浑身是血的许褚带兵冲杀了一阵,却也奈何不得曹军,追出十余里便退回了邬堡。经此一战,曹军折损五百余名精锐士卒,许家的私兵也死伤了七八百,邬堡之前遍地是死尸,鲜血流进邬堡四周的护城河,将河水都染成了淡红色。
许褚浑身是血,其中倒有大半是自己的,曹cāo派上的钩手可非同寻常。就是一些壮汉手持一根长绳子,一段带有倒刺的铁钩,铁钩入坑便可钩住许褚的衣服,将其拉上来捆住。钩到衣服还好,若钩进皮肉之中,也只能算你倒霉。
许二胖子浑身是肉,焉有不被钩进皮肉之理?好在这些都是皮肉之伤,还不至于伤了筋骨。可此举彻底惹恼了许褚,只把曹cāo恨在骨子里。
却说曹cāo一计不成,马上再生一计,回去只休整了三日,便又引兵一千来到许家邬堡之下骂阵,叫阵的依旧是夏侯渊。
许褚见带队的只有夏侯渊一人不由大怒,领军一千列队迎战,誓要阵斩夏侯渊。哪知这次夏侯渊根本没有斗将的意思,老远就高声叫道:“许褚休得动手!本将此番前来非是与汝交战,却是我家主公想请你赴宴。就在西面十五里外的十里亭,除了为前日之事赔罪外,还有要事相商,却不知汝可有胆量赴约!”
许褚也不是蠢人,他不想给曹cāo卖力,更不想与曹cāo火拼下去,毕竟双方之间本没有任何仇怨。闻言甚是心动,如能让曹cāo退军不再纠缠于他,无疑是此事最好的结果。
夏侯渊见许褚犹豫不决,出言劝道:“许壮士放心,我家主公爱才心切,绝无加害之意,否则那日已然取了你的性命?十里亭一带为开阔地带,根本无法埋伏伏兵,以许壮士的本领,自是来得亦去得。”
许褚一咬牙,道:“好,既然如此,就请前面带路吧!吾自会引一军随行,若敢再耍花样,休怪吾下手无情!”
“许壮士言重了!”夏侯渊微微一抱拳,拨马便走,一千人马则跟在后面。许褚也不怕中埋伏,十里亭一带为荒野地带,周围除了庄稼地便是不高的杂草,视野极为开阔,想事先埋伏伏兵确实不大可能。但为了防止意外发生,许褚也不敢过于托大,带着一千私兵便与夏侯渊并肩而行,缓缓向十里坡方向赶去。(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