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睡着。
他要是不张口说话,我觉得我真的可能就这么睡着了。别说这个时候我怎么可能睡的着,打从他拿我发泄完以后,我整个脑子都是空荡荡,这种情况是最容易睡着,也睡得最香的。
我扭头看他,只看到一张侧脸,这会儿眼花,看不太清,只觉得有鼻子有眼。
他让我滚,我下意识地就选择要滚,准确的说,是不想就这么和他趟在一张床上。
又那么躺了两分钟,我终于慢悠悠地起身,身体弯折的时候,能感觉到下身撕裂的痛楚,也能看到自己流在床上的那片血。
我还是在发抖,并且身体中的药力,不是这样快速就能解决的,我依然软绵绵的,像长时间高烧不退。
从地上捡起被他扔下的内裤外裤,我看到不远处摔碎的手机,又慢悠悠地挪过去,试图把手机拼起来。
我的想法很简单,我需要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不想跟床上这个人说话,就只能打电话问菲菲。
于是我抱着衣服和拼起来的手机,进了厕所。
坐在马桶上,就是那个人刚才一直坐着的位置,地上掐了很多个烟头,我没那个闲心去数他到底在这里抽过多少烟。
可是手机根本就开不了机,不是说诺基亚很结实的么,哪怕粉身碎骨,也摔不出内伤么?
头一回感觉这么绝望,感觉自己巴不得干脆死在这间厕所里。可是转念一想,不行,哪怕死在这儿,也得穿上裤子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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