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对黎华有意思,他们有没有搞过基。
黎华不跟我三八这些,只说:“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唯一弄清楚的一点就是,那天我喝多了断片了,早上起来穿着邵思伟的短裤,而不是黎华的,也不是薛家正的,就是因为他们欺负邵思伟是gay,认为从精神上讲,我穿邵思伟的内裤,和女人之间换裤子穿是一码事儿。
我内心那只名叫八卦的野兽,已经在嘶吼了,今天不八点东西出来,肯定睡不着觉了。我又问:“那你跟我讲讲艺术团那件事呗,那个女团长是怎么想潜规则你的,是不是看你的眼神都色眯眯的?”
黎华就更不愿意讲这个了,撇过脸去,“就和你看我的眼神差不多。”
“那你怎么不考虑考虑啊,说不定人家不是想潜你,是真心喜欢你呢。年龄嘛,不是问题。”
我贱兮兮地调侃他,黎华不跟我讲,我就说那我晚上到另一张床上去睡。他妥协了,用手托着半张脸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听过没有?”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听过。
他说:“你呢?”
我强调了多少遍,我是少女好吗!我说:“我是二十。”
黎华微微不明白,眯眼,“从来没有想法?”
我摇头。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即便我有过想睡黎华的念头,但那完全是精神上的想和他贴近,跟身体没什么关系。
“你是不是性冷淡啊?”
“滚!”我狠狠瞪他一眼。
所谓一叶障目不见泰山,蓝恬就好比那片叶子。现在这片叶子不在眼前,许多问题和烦恼就自然地被暂时屏蔽。
蓝恬不在的日子,我和黎华相处得是很愉快的。只是我一直憋着,没去非要讨一个说法,而黎华那边给我的感觉是,似乎他认为没必要有什么说法。
燕小嫦给我打电话,我还是在黎华面前接的,当然黎华住院的事情,神通广大的小嫦姐已经知道了。
燕小嫦直骂活该,说我这酒瓶子抡的漂亮,黎华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就该多给点颜色,不然他容易飘飘然。
我笑着跟燕小嫦说,“是是是,嫦姐说的对。”然后冲黎华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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