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哭得最惨,还显得挺矫情做作的。
妆也快哭花了,我去洗手间擦脸,在镜子里看到走近的黎华,心里就又漏了一拍。他是要来上厕所的,我转过身来,对他挤出个尴尬地笑脸,甩甩手上的水打算走出去。
给他让路,我往左边走,他也往左边挡一下,我往右边走,他就往右边挡一下。我抬头看着他,心想他可能是有什么话打算跟我说,于是用虔诚谨慎地目光看着他,脑袋里集中注意力,随时做好战斗准备。
黎华眯了眯眼,看了看我的脸,问了一句,“你胸1罩开了你知道么?”
“啊?”
我愣。低头看自己的胸部一眼,好像是松松垮垮地有点奇怪。无奈我尺寸小,刚才又一直在哭,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
我这才反应过来是那个伴郎混小子干的好事儿,下意识把手背到身后想去扣上,但是隔着衣服搞不定啊。
我琢磨跑厕所间里去好好整理,黎华用眼睛左右瞟一眼,没人,拉过我的肩头把我转过来,直接拉开我衣服后面的拉链,以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扣上被解开的扣子,然后拉链收好,结束后推了我一把。
我转过头来尴尬地说“谢谢”。他目光冷冷淡淡的,但是在打量我。我让那眼神儿看得心里发毛,再挤个僵硬的小脸儿,“我先回去了。”
说话都有点打颤的意思。
黎华站着没动,在我经过他旁边的时候,说:“丛优,你这么怕我干嘛呀,明明是你把我甩了。”
我挠了下头发,“额,没有啊,那个,旧账能不能先不翻了?”
他看着我,轻笑一声,朝外面撇了下头,“去吧。”
我于是屁颠屁颠地跑了,回去以后看到那几个在打量我的伴郎,狠狠地瞪了一眼过去。
坐下以后,我情绪逐渐冷静,开始回忆和黎华分手以后的第一次见面,这才反应过来,其实我心里也许有很多话想跟他说,但不知道从何说起,似乎也没什么可说。
只是有种冲动想要和他聊聊,或者只是单纯聊聊他如今的近况,多少还是得好奇的。
我一直在瞟他坐的方向,看到他从厕所回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