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说:“你别闹了好吗?两万块钱你拿不出来?你玩儿我呢?你这么玩儿我有意思么?你从哪划不来这两万块钱啊?”
黎华皱眉看我,特无辜地说,“你是不是不懂啊,这公司公司之间的帐,那是一码归一码的,哪能随便挪来挪去的。”
我敲了敲桌子上的杂志,用商量的口气说,“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他手托着下巴,说:“要不这样,你搬我几个马桶顶账吧?”
“我要你马桶……”我哭笑不得啊,我震怒非常啊,我说:“我要你马桶有毛线用,你这马桶残疾人才用得到好吗?你就说你,你告诉我你家里真用这破玩意儿了?我还就不信了!”
黎华抿了下嘴,大约是被我说中了,他虽然卖这个,但也没真的用,上厕所还是老实巴交地用手纸擦。
但他掩藏啊,随手翻了翻这本杂志,说:“没看出来,文笔还不错,这软文儿写得挺好啊,丛优你还有这才华呢。”软文下面,有笔者署名,早知道我就不写自己的名字了。
“你别跟我扯那些没用的,拿钱!”
他疲惫地往椅子上一靠,懒懒地说:“没钱。”
我说:“不给钱我今天就不走了!”
他又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那你就在这儿呆着吧,我可锁门吃饭去了。”
我气鼓鼓地瞪着他,这才一年时间过去,我没想到他能变得这么无耻了,我想说,你到底想怎么着啊?我跟您老人家认错了还不行么,我就想好好过这小百姓的日子,你下这么个无聊的套让我往里钻,真心没意思。
但我也没这么说,作为前任,我绝不能输了气势。
我就这么干瞪着,黎华也看着我,手指抖了抖,终究是什么也没做。然后他真的锁门准备吃饭去了,门口的灯关掉卷帘门开始下降的时候,房间里黑咕隆咚的,我突然害怕了,急忙跟着杀出来。
黎华瞅了眼我那辆粉红色的电动车,朝自己车上使了个眼色。电动车我也不要了,上了他车的后座。
然后他带我去吃饭,我打算跟他耗着,一直耗到他给钱为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