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基本远近无人了,对方说:“要不咱找个地方,再好好谈谈?”
我擦我就急眼了,十月的晚风给我吹出一丝清明,你们他妈这不是逼人么,我努力了三个月,非得用一个晚上去解决,滚蛋,老娘不干。
我站在酒吧街头问:“你丫合同到底跟我签不签!”
对方也喝了一天,晕晕乎乎地跟我说,“再考虑考虑。”
我反正也喝多了,好些年没撒过酒疯了,一怒之下脱了外套坐地上开始撒泼,大哭大闹的。把对方都给闹傻眼了。
我就在那抱怨啊,我说:“我一个女人出来做业务容易么,混口饭吃我这么拼死拼活地值得么,大家都是挣钱的,这么为难人有必要么……”
反正我想到什么说什么,我还说:“我和男朋友多久没见面了,为了签你个单子,他要走我都没去送,我他妈的到底图的什么啊……”
哭啊哭啊哭,后来单子签成了,反正我脸也丢完了。
那天是李拜天把我从酒吧门口捡走的,还跟对方客户赔礼道歉一通。从李拜天来了以后,我基本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抱着李拜天又是一通哭,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委屈啥。
可能我最近就是太压抑了,反正哭得很爽。
李拜天把我塞车里弄回家,我在他车上吐了好几个会合,我得在他车上吐,可不能回去吐家里,那还得我自己醒了收拾,还有味儿。
我趟在家里的沙发上,李拜天翻箱倒柜去找醒酒药。本来睡着了,但一个机灵我又醒了。
我丛优纵横酒场,真正喝醉过的就三回,第一次撒酒疯,挨了黎华的大嘴巴,第二次撒酒疯,我报仇了,用酒瓶子开了他的瓢。前两次都有黎华在场,所以习惯性地认为,这次他还在场。
我眯眼看着房间里的这个身影,伸手指挥,“你他妈过来伺候老娘!”
李拜天就过来了,我揪着他的领子,一副要打架的阵势,哭着抱怨,“我容易吗,我他妈容易吗!”
咧着嘴继续哭,还伸巴掌打李拜天。李拜天也不能这么给我干打啊,就按我的手,按着按着,我们就都陷进沙发里了。
我继续抱着他哭,这时候也分辨不出来,抱着的是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