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羞没臊地跟黎华进了屋子里,他既然不收这个戒指,我就又塞回了自己包里。
然后我今天可以不用睡沙发了,得到命令允许睡床,然后死皮赖脸地抱黎华,也不敢多说什么。现在不比以前,以前黎华就蛮喜欢看我睡觉的样子,说呼吸声小小的,特别可爱。现在我一躺下,呼吸就很重,黎华问我:“身体这么差你知道么?”
我愧疚地低下头。当你觉得自己是个罪人的时候,你就哪儿哪儿都是错,生病也是错。我现在血压低,心率快而不齐,肺也不好,比之前饿得瘦了好大一圈。
对于我们的关系,黎华没有表明任何态度,现在也不是个表态的时候,我自己这个碍事儿的小尾巴还没有解决掉呢。
我能确定的就是,他心里还是有我的,还是愿意容纳我的,只是到底怎么样,还得看我自己怎么做。
又跟黎华在房子里耗了两天,勾引着他滚了回床单,黎华掐着我说我了句脏话,“麻痹,老子还混到偷别人老婆的地步了。”
我没敢接腔,第二天就出去,找了个律师事务所,让人帮我打了份离婚协议。附件准备了两种方案,一种是直接离婚两不相欠,我净身出户,当然我本来也就是一净身。还一份是,当我欠沈颂的钱,两年之内,我给他三十万。
我不能等到他的房子下来了,主要是,我不能再让黎华等了。我真心觉得,如果我给沈颂三十万的话,他和我登这个记,真是很值了。我没欠他什么。
黎华没跟我一起过来,他才不愿意见沈颂,离婚的事情交给我自己解决,这是应该的,谁让我糊里糊涂把自己卖了,我也不能让他给我擦这个屁股。而且我们俩现在也没明确地说好还是不好,一切都必须我先把婚离掉再说。
回家以后,沈颂不在,我爸倒是还活得挺好,追着问我这一个星期到哪里去了。我先去自己的房间,找到每天必须吞的那些药,在准备吃药的瞬间,忽然犹豫了。
我在想,我这几天跟黎华在一起,如果怀孕了怎么办,吃药肯定不好的吧。虽然这种几率并不大,可是万一呢。
并且我希望它真的可能发生。真要发生了,不管什么情况,我霍出命去,也要把黎华的孩子生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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