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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着小米粥我找了这边最大的律师事务所,进去以后找人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清楚。自己家那点破事儿,谁愿意瞎说啊,但跟律师必须要直言不讳。
律师跟我提出的两点重要问题,第一是,是黎华先动手的,第二是,要看沈颂到底伤得怎么样。捅到肚子了,已经闹到警察那里,多多少少是得处理的,但最后判决怎么样,沈颂方面的想法,也能起到很大的决定因素。
如果他愿意接受赔偿,那即使判刑,也会判得少一点。
我问律师,“一定要判么?”
律师说基本上是一定要的,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这时候还只是咨询,医生也不能明明白白地跟我说,当然只要肯花钱,很多东西还是很好解决的。
我去警察局想找黎华,但这个时候那边不准我见。然后我放下脸皮来,去找沈颂家里谈判。
昨天我对沈颂妈妈挺凶的,今天是来求人的,态度就得放得好看。
沈颂家已经拟好状纸了,就是要告,告到死的那种告。沈颂妈妈现在要多恨我有多恨我,觉得都是我这盆祸水,才让他儿子遭了这皮肉之苦。
可刀子是沈颂先拿的,这是对黎华这边最有利的情况。
问题,家里又没有摄像头,除了我的供词以外,没有任何人可以作证。并且律师告诉我,以我们三个人这样的关系,我的供词法院会保留性采纳,因为我和黎华这还牵扯个婚外情的问题。
这两天我就在方方面面地走动,带着律师去见了一次黎华,黎华看上去消受了一点点,我也不知道在里面他是怎么过的。每天是不是都很担心。
我们中间隔着张大长桌子,我碰不到他,他也碰不到我,笼子外面还有警察看着。他看着我笑了笑,说:“真担心你,不过看你气色挺好的。”
我也勉强地笑笑,撑出一派坚强的颜色。我摸摸肚子,说:“孩子也很好,等闲下来我就去做b超。看看它的第一章照片。你不用担心,我每天都吃好喝好的,我能照顾好自己。”
他点点头。
然后就是和律师方面的交流。
我这几天虽然一直忙着没停下来,但却是也很注意照顾自己,真的是好吃好喝的养着,现在也没到孕吐的时候,我能吃多少吃多少,手机定上闹钟,养身体保胎的药,按时按点的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