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我嘿嘿干笑,“明儿收拾呗。”
我也打算走。
李拜天,“他们才不可能收拾呢,长毛了都不可能收拾。”
“那你说怎么办?”
李拜天又看了一眼,“把这些擦吧擦吧算了,其他的不管。”
这时候z市已经热开了,那些彩纸拉花可以暂时不管,但是蛋糕必须处理掉,不然招来很多小飞虫子。李拜天每天就指望在这儿打发时间了,不能让那种事情发生。
所以我留下陪他收蛋糕,反正后来就只剩我们俩了。
我想干的快点,免得一会儿出不去,或者来不及进宿舍了。自己头发上也有蛋糕什么的,只能用纸先擦擦。我脸上其实也还有,只是我自己看不见,李拜天故意没告诉我。
后来收拾那些乱七八糟的碟片。楼门十点半关,但因为六楼以前有实验室,现在里面东西还没搬光,六楼和五楼之间有道锁,周围是铁架子。我十点二十下去,那道锁已经锁上了。
完蛋了出不去了。
我们又没有手机,没办法叫人来开门,今天晚上可能必须要在楼上过夜了。我心里就怕了,这也不归宿舍,可咋交代啊。
跟李拜天回了画室,我很害怕,李拜天翻着一堆碟片,安慰我:“既来之则安之,有什么的,明天接着装病呗,你们班主任那边我去说。”
李拜天拿学校的老师很有办法,他从小就拿老师很有办法,因为老师都懂得看钱,不是给他面子,是给钱面子。
也只能先这么着了。
李拜天把灯给关了,说如果让校领导看见开灯,发现我们两个深更半夜在这里,他是不在乎,对我名声不好。
对对,是这样。
可是我们俩无聊啊,李拜天把外套给我,我坐在椅子上,披着他的外套陪他看碟。他平常经常就懒在这里看碟。
可是亲爱的同桌大人,你看点健康的东西好么,他他他,看的都是些三1级1片!
啊,我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