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年,回忆我和他接触过的点点滴滴。
现在懂事了,好多东西也明白了。
我记得有次上自习的时候,教室里很安静,李拜天在那儿吹口哨,然后说:“我把xxx的小鸟都吹直了。”
当时我都不知道小鸟是什么,因为是李拜天说话,所以忍不住接了句嘴巴,说:“那xxx的小鸟一定是母的。”
我的逻辑是,李拜天是公的,秉着异性相吸的原则,小鸟就是母的。然后李拜天听了我的话,在后面笑得啊。
我到现在才明白,他妈小鸟是个什么玩意儿。
想想还真是脸红。
我会想念他,在纸上写他的名字,一笔一划写的很用力,写完像被人发现一样,用比把那些字图成一个又一个黑点。
那些藏在黑点下的秘密,天知地知。
高考结束,我依然不顾家人的反对,毅然决然地在第一志愿上添了北外。其他志愿,无一例外地选择了北京。
我妈觉得我疯了,来问我为什么要去北京。我说我就是想,我妈就说,“是不是因为那个男孩子?”
我把我妈轰出去了。
说不清楚为什么,其实我也知道,我和李拜天已经失去联系了,我就算去了北京,我们也不一定能联系上。而我到了北京,他也不一定还在北京,可是就算只是假装,假装自己离他很近,每天都有不期而遇的可能,这种感觉对我来说,已经足够。
高考结束了,我也没闲着,和王美丽相约一起去学了跆拳道。为什么呢,因为我现在还记得当时在学校里被几个女生抽嘴巴的场景,我心里太不服了。
我时常巴望着,等我学有所成的一天,再碰见那几个女生,非把大仇给报了不可。
其实两个月,不够学啥的,只是胳膊腿儿比以前伸展了。我们这些成天就知道学习的,身子骨通常很硬,这一番刻苦训练下来,变得柔韧不少。
即将去北京报道之前,我还真撞见了仇人。
那几个女生的样子,我一直都没有忘记,只是后来他们学艺体去了,没怎么在学校出现。遮天我和王美丽从道馆出来,在路边吃小吃,碰到其中两个女生,和刘舒雨一起逛街。
王美丽知道我挨嘴巴这事儿,我就给王美丽指,说是那两个女生,又介绍了下刘舒雨和李拜天的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