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点点头,依然微微笑,“挺好,真羡慕你们这些好学生。”
“嘁,”我轻笑一声,“这有什么好羡慕的,你呢?”
“不知道……”
其实李拜天一直都很迷茫,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不知道自己最想做的是什么。他可能是混日子混习惯了,但造成他这种绝对茫然的原因,可能是因为他家里太有钱了。
因为没有生活的压力,没有现实鞭打着他去寻找方向。
联谊的时候,我在一所盲童学校,巧遇李拜天。他今天穿的很清爽,白色球鞋刷得也很干净,拿着相机在对盲童们拍照,不停地对他们说话,好让他们凭听力找到镜头的所在,然后指导他们怎么笑。
我在几步外看着他,不禁牵开唇角笑了。
他有很善良很阳光的一面,可是他这个人就是调色盘,会表现出什么颜色来,完全要看把他放在什么环境里。
环境越混乱,他所表现出来的品格就越浑浊。
李拜天放下相机,看着我笑了一眼。然后想起点什么,急忙端起相机来对准我,镜头的闪光的时候,我抬手挡了下眼睛。
李拜天走过来跟我聊天,说:“没想到你也来了。”
我说:“这话该我问你吧,没想到你还这么有爱心?”
他不悦地挑了下眉毛,“哥一直很有爱心。”
“嗯,就是没用在正经地方。”我回答。
我太鄙视李拜天的滥情了,哪次碰见他身边没点儿莺莺燕燕,李拜天也知道我很鄙视他这点,但是明确表示,自己改不了。
作为普通朋友,我不想管他。
就这样平淡地又相处了一年,李拜天在我心里的分量,越来越白菜了。我很争气,光拿奖学金,就够养活自己在北京的生活。
大三下学期,我开始着手准备考研,图个清静,打算搬出学校宿舍,到外面自己生活。
李拜天朝摄影的方向越走越远,拍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袁泽依然在日本,经常给我宿舍里打国际长途,聊天,扒瞎,还是挺热情的。
王美丽还在z市,混得风生水起,偶尔不免和刘舒雨有些摩擦。
那天王美丽打电话告诉我,“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