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泽的意思是,等他来了,我有的溜达的,现在别溜达多了把自己累着了,到时候溜达不动了。
我笑着答应下来,问清楚他到来的时间,我也好做些简单的安排。上次袁泽来,推了所有的事情接待我们,这次我肯定也不能怠慢了他。
挂电话的时候,他体贴地说一句,“别想太多。”就和在日本刚得知刘舒雨找上李拜天的消息那晚一样,还是这样一句话。
也许只有袁泽看得出来,我会因此想的太多。
不会了,再也不会想太多了。我承认,刘舒雨的出现,在最开始的时候,我想的多是替李拜天操心,但现在已经开始反应到这件事情对我本人的影响了。刘舒雨的存在,令我感到压抑,我没办法不因此去设想到我和李拜天的可能性。
今天有一个刘舒雨,明天就可能有第二个,李拜天的风流成性,我虽然已经见怪不怪,但到底这几乎是我们之间跨不过去的隔膜。
我并不是那种不能敞开了放手去倒追男生的女生,但我明明知道自己喜欢李拜天,却从不主动开口或者争取,一方面是因为知道李拜天只拿我当朋友,我放不下那份矜持与骄傲,另一方面还是因为,我对于自己对他的感情,存在犹豫。他不该是我要的那个人。
但这种压抑,我是有能力去平衡掉的,只要想开了,然后不去想就好。
但是李拜天很讨厌,我不想与他纠缠的时候,他却好像在纠缠我。
跟大学校友吃散伙饭的那天,几个姐妹儿都喝得挺开。我们唱歌打闹把酒言欢,讲大家在这四年的相处,讲过去讲未来,也讲讲四年大学生活中的遗憾。
轮到我发言的时候,我看着旁边我们班唯一一队情侣,举着杯子说了一句,“四年没谈恋爱,姐很遗憾!”
我这一句话引起了很多同学的共鸣,纷纷举杯共饮。
然后大家都说说打算什么时候把自己嫁出去,我算我们班年纪比较小的,每个人性格不同,对早婚晚婚的看法也不同。有认为二十五岁嫁不出去天要塌的,也有觉得这辈子都不结婚,也没多大点事儿的。
我想了想,说:“我,二十八,二十八我一定把自己嫁出去。”
因为我隐隐记得,有人跟我说过,“周问雪,等三十岁的时候,你未婚我未嫁,呸,我未婚你未嫁,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