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力气。
但为了一句“不到长城非好汉”,还是咬牙陪袁泽到底。李拜天还好说,我是真心要累趴下了。
扶着大石头,我按着自己的大腿艰难地上台阶,李拜天回头看我一眼,对我伸出一只手来,“至于么少女,来我拉你。”
我把他的手打开,才不要他拉,嫌弃死他了。我绝对不会拉一个作为别人爸爸的男人的手,所以我这种女人,即便再爱一个男人,都不可能去给别人当小三。
又强撑了一个领,袁泽看我真的不行了,说:“要不就到这儿吧,咱歇会儿就下去。”
此时天光正好,北京的郊外景色宜人,山上一丝小风,如果不是因为太累,倒是会吹的人心旷神怡。
我望着近在咫尺又似遥遥无际的山巅,内心有一丝不想放弃的想法。
最后是袁泽把我背上去的,从我跳上袁泽的背,李拜天就没再喊过一句类,默默地走在前面,不时穿过城墙望一望这山河美景,一派思虑无限的模样。
袁泽说:“刘舒雨快生了,李拜天现在心情肯定特别差,你也别总是说话堵他。”
这是作为哥们儿的体贴。
但是我做不到,我说:“那都是他自找的,活该。”
袁泽摇了摇头,唇角大约是在微笑。
我们并没有拿相机,到了八达岭上,感觉很坑爹,除了累没啥特别的想法。用手机随便拍了张照片留念,三个人晃晃悠悠地从长城上下来。
第二天去了故宫,从故宫出来,已经是正午时分,袁泽要回东京的飞机,是下午四点钟的。
“周问雪,你面试怎么样了,怎么没听见动静啊?”李拜天关心一句。
要去这家公司面试,我之前跟李拜天说过,他似乎提过,这家公司和他爸的公司有点合作关系。
我说:“不怎么样,头天喝多了,面试的时候说过什么我都忘了,等消息吧。”
已经好几天了,我估计是没有消息了。
正说着,来了个问路的,普通话很别扭,说了半天也没把想说的话表达明白。袁泽用日语试探了一句,确定他是个日本人。
这个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