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会想起,这在所难免。
我的身体一直在回避,袁泽能感受到,所以也不敢运动得太激烈,只是骑虎难下时,说收就收不太可能。
我只能忍着脸上痛苦的表情,紧紧闭着嘴巴,不让自己乱哼哼。
短暂地接触,袁泽停下,有些抱歉地看着我,“对不起,我忘了。”
他看了眼放在旁边的避1孕套,我也勉强看了一眼,现在脑袋就是懵,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很想完全地被动起来,别人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这时候别让我选。
袁泽缓缓退出,伸手去拿了避1孕套,套上以后,转头眯眼看我,像是在征求我的意见。我随时想退缩都是可以的,主要我还惦记着刚才的疼。
但是……但是都到这时候再逃跑了,那是个什么行为。我把脸转到一边去,表示不要再问我,他重新趴到我身上,没着急动作,脸凑过来找我的脸,还是看我。
哎呀就给我看毛了,我扯了被子把脸一蒙,“你不要再看啦!”
袁泽在我耳边嗤嗤地笑。
我周问雪在二十二周岁的时候,还是把自己又交代出去一次。但这种交,并不是所谓的托付终身,它对我而言是一次经历,一次尝试接受。我明白女人要自尊自爱的道理,但我没有处1女情结,我从来不是在为谁而守身如玉,只是从没有到过那样一个感觉。
感觉到了,我可以。
今天感觉就已经到了。我并不惧怕这次经历会给我带来什么,人生没有那么多可瞻前顾后的东西,是应该有思索有考虑,只是放在我眼前的是袁泽,他浑身散发的那种安稳和平,让我感觉根本没必要再去考虑。
只是行为一码事儿,感情是另一码事儿。这种先上船然后再考虑要不要买票,虽然不合乎章法,但具体情况要具体分析。
事后袁泽没走,他当然不能现在走,他现在走了我得胡思乱想多少东西。于是他在后面抱着我,我不好意思转头看他,就这么躺在他怀里,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天已经彻底黑了,没人起来开灯,袁泽在摆弄我的手指玩儿,他说:“别太有压力。”
“什么压力?”我没听懂。
他的声音带着微微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