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我根本没感觉到。”
袁泽又拨我头发一下,对于王美丽的自言自语,我们俩都没往耳朵里进。基本上,只有王美丽才在意刘舒雨的存在,如果刘舒雨过的不好,她会幸灾乐祸。
而对我和袁泽而言,刘舒雨是绝对的过去式,甚至关于过去,她和我们也没关系,所以看得比较坦然。
路上行人越来越少,市区不大,大家走一走互相送一送就到家了,不是非要坐车。我们打算先送王美丽,快到王美丽家的时候,袁泽接了个电话,脸色变了。
“我妈在家晕倒了。”袁泽说。
我脸上一紧,也带点担忧,“那你快回去吧,我们马上也到家了。”
袁泽点下头,“小心点儿。”
说着转身朝自己家的方向跑,这个时候出租车也不多,不是那么方便打车。袁泽他妈是在家打麻将的时候忽然晕倒的,咱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以前没听袁泽说过他妈身体不好。
我接着送王美丽,不想听她念叨了,劝王美丽一句,“刘舒雨你就别惦记了,她好还是赖跟你也没什么关系。说实话,当时生那孩子的时候,她也挺可怜的,真让我骂她,我也不忍心。”
王美丽想想也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于是闭嘴了。
到了她家小区门口,我就不送她了,里面也就几步路。王美丽走进去,我转身往自己家走,内心并没有多少情绪。
z市这两年变化很大,每年回来几乎都有几条街道变了,变得我都快不认识了。我也会怀念这里,只是没有要再回来的念头。
说实话,z市也是因为有王美丽刘舒雨这些人,才更会让我感觉到一丝熟悉,他们就是我曾经在这里生活过青春过的纪念。
而刘舒雨,尤其是李拜天曾经在这里存在过的纪念。
六年以前,李拜天还是属于z市的,而现在,他和这里基本已经算没有关系。他逐渐变成一个地地道道的北京人,算是从大汶口宜居到了山顶洞。
那些骑着单车在路上大撒把的岁月,那些帮他买早饭,两个肉饼加一勺辣椒的日子,就这么一去不复还了。
不知不觉走到我家小区门口,我们这个小区很老了,八十年代建的,设施条件很一般,连路灯都没有。
路上倒也不算特别黑,有从窗户里射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