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k就彻底中断联系,后来听说他进了北京一家知名的唱片公司,两个月发了单曲,之后的发展还不错,年轻追星一族,大概听过他的名字。
跟阿k虽然谈不上什么感情,但一个人就这样彻底地从自己的生活中消失,难免让人产生一丝好奇。后来李拜天说,那阿k绝壁是个小白脸,肯定是被哪个富婆包了,让我不要再惦记。
我惦记毛线啊。
又一年,李拜天已经开始接管总公司的部分事宜,我担任他的助理一职,其实就是个在总部帮他处理各种事务的,而他自己依然是满世界到处跑。
除了工作以外,生活上我并不太关心李拜天,因为关心他往往会使自己感觉不快乐。然后我认识了秦夕。
秦夕跟李拜天还算有点关系,是他姐夫的弟弟的大学同学,在一家外企公司担任设计总监的职位,虽不及李拜天天生腰缠万贯,但也是实实在在的高富帅一枚。
认识秦夕是因为工作,但是熟悉是因为生活。有很多巧合,比方我们住在同一个社区的同一栋,他在二十三楼,我在十七楼,比方我们爱去同一家健身房,只是以前我是周六过来,他是周日。
因而我和秦夕自认识起,就萌生一种相见恨晚的亲切感,之后自然而然走得比较近。
这事儿落在李拜天眼里,自然又成了新的笑柄。
那天我和秦夕一起打羽毛球回来,在电梯口碰到李拜天,三个人一起上了电梯,我没怎么搭理李拜天,十七层十七秒,和秦夕一直是有说有笑的。
到了我们所住的楼层,我把羽毛球拍交给秦夕,礼貌地说,“下次再约。”
李拜天已经先一步走出了电梯,门差点就关上了,秦夕急忙用手把电梯门扶住,笑着跟我说拜拜。
我也回家开门,李拜天一边捅着自己的家门,一边说,“哟,最近换口味了,不玩儿小弟弟了?”
我拧眉看他一眼,“小弟弟,那是你三更半夜自己在家玩儿的东西吧。”
“周问雪你这么下流,追你那些男人知道么?”李拜天嫌弃地问。
我又白他一眼,“我都一块三十的老女人了,就是下流一下也无可厚非,就不用你指指点点了。”
李拜天哼了下鼻子,“你不就是缺男人么,缺男人你找我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