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拜天说我不客观,只是从别人嘴里查证小陈是睡来的单子,我又没亲眼看见。
而我只相信无风不起浪的道理,起浪了就说明她有问题,那么多人都说有问题,就算没睡,作风也绝对有问题。
我不允许公司存在毒瘤,哪怕暂时还是个良性的,就像我身体里的肿块一样。
跟李拜天讲不明白,我说:“就一条,她是你前女友,这人我就不乐意用,怎么着吧!”
“那不都是以前的事儿了么?”李拜天反驳。
我说:“死灰能复燃,垃圾能回收,开她是我乐意,有本事你再去给请回来?”
李拜天敢请回来,请回来就是个跟我翻脸的节奏。但李拜天说了句让我很不高兴的话,他说:“你真不用对下面的人太苛刻了,每个人有自己的做事方式,这次这个真有问题开就开了。”
我说:“我怎么就苛刻了,我苛刻还不是为了你家的公司好,我开个人你给提成还是怎么着。”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了,你是不是生病了?你知道下面员工都怎么叫你么,你们这些大龄女青年是不是都内分泌失调啊!”
下面的人怎么叫我,客气的叫皇后娘娘,不客气的叫剩母皇太后,再不客气的叫雪姨。
“对,我就是内分泌失调,我有病得治,你有药啊!”我瞪李拜天一眼。
李拜天懒懒不想搭理我,我说:“没药你就给我闭嘴!”
李拜天就扭头走人了。
我确实是内分泌失调了,我乳腺都有毛病了,这失调是相当的严重。这次和李拜天的争吵让我非常不愉快,幸好扭头还有秦夕安慰我,“累了就休息休息吧,说到底还是个女人。”
又过了没两天,李拜天让我帮她机场接优优,顺便给她弄一份工作计划,免得刚工作起来不上手。
我皱着眉头看他,我说:“你怎么又管人家的闲事。”
李拜天大方自然地说,“其实她找我借钱的时候我就想到了,这后面肯定还有事儿,我就是想帮她留一条退路,这也没啥。”
我不禁冷笑,“呵,你帮她想的可真周到。”嘴里的另一句话我咽下去了没说,我都大龄女青年了,你怎么不帮我想想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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